要对那些实干型,如今却没显要的官吏给予扶助和尊重。
作为一个女人能有这些见地,胤很意外,若是没有遇见丫头,若是他没有那些暗中积蓄的势力,若是他的眼中只有皇位,若是他正■为皇阿玛隐晦的心意而忐忑,若是他正为了谋划皇位而紧密筹瓣,或许他会对喜塔腊氏另眼相看,只是那些仅是假设,因为她处处模仿丫头,妄图替代丫头,触动了他的逆鳞,所以她的种种行为只会让胤觉得她心机深沉,多了戒备和不喜。
喜塔腊氏在入府这段日子的表现也确实是可圈可点,有容貌有心机,懂得审时度势,知道隐忍,虽然他在乌雅云珠面前‘意,的称赞几次喜塔腊氏,乌雅云珠也不负他的期望处处刁难喜塔腊氏,可是喜塔腊氏的隐忍和谋定而后动,也只能让乌雅云珠在言语上讥讽几句,并未给她带去什么实质性的麻烦。
即便这次,若非他让暗卫暗中在喜塔腊氏身上做了手脚,她又怎会冲动的出手,那么他为乌雅云珠准备的七星花也就没机会用了。如今这样,他便有个借口严惩喜塔腊氏,同时灭掉乌雅云珠的野心,将乌雅云珠的仇恨和心思转移到喜塔腊氏身上,而不是和他的好额娘联系,给他的后宅添麻烦,而且疯狂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尤其是对付喜塔腊氏这种喜欢装模作样的女人,蛮横不讲理反而更有用,这样才算对得起喜塔腊氏对他的一番谋算,既然敢打丫的主意,那就得付出代价,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活着才能赎罪
想到这里,胤眼睛微眯,目光冷冽的盯着喜塔腊氏,喜塔腊氏身体一僵,仿佛被那慑人的冰冷眼神看透了心思,浑身凉飕飕,攥紧手心,佯装羞涩的低下头,秋眸带着楚楚可怜,见到了这个时候喜塔腊氏还不忘勾引自己,胤眼中闪过厌恶,“既然你和乌雅氏如此姐妹情深,爷也不好斥责你的好意,便准许由你来照看乌雅氏,想来她也很想让你陪着。”
闻言,正在哽咽的喜塔腊氏一窒,差点气晕过去,抬头看着胤,眸里全是不可置信,虽然她对爷说乌雅氏滑胎是她自己的错,但是乌雅氏那个性子,醒来现自己期盼的小阿哥没了,还不吃了她,爷竟然让她去伺候她,她可以想想到乌雅氏狰狞的样子,爷怎么能这样,不应该的,喜塔腊氏纤弱的身体一软朝着胤倒去,胤看似随意的一动,刚好躲开,于是香玉扑怀的人成了苏培盛,苏培盛委屈的表情让现这一事实的喜塔腊氏心里更呕,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厌恶了,原本苍白的瓜子脸瞬间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骚的。
原想借此机会入了胤的眼,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以望有机会爬上胤床的天香,哪想到自己一番用心的表演,梨花带雨的低泣竟然被喜塔腊氏比下去,看着喜塔腊氏晶莹香睑凝水痕的样子,恨不得抓花了她的脸,此时看到喜塔腊氏出丑,脸上满是幸灾乐祸和解恨。
宛如看着喜塔腊氏憋屈的样子,压下心底的笑意,吩咐道:“乌雅妹妹的身体实在不宜呆在这里,还是尽快将她送回去吧,有喜塔腊妹妹帮着照看乌雅妹妹,我也就放心了。”
听得宛如的话,苏培盛连忙指挥着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就着软榻将乌雅云珠送回去,天香作为乌雅云珠的丫鬟自然得跟着回去,虽有心继续留下来,看有没有机会在胤身前露露脸,可是想到自己家主子的脾气,连忙收回了这个念头,不舍的离开了花厅。
喜塔腊氏见胤走到宛如身边,从怀里抽出帕子,眼光柔和的擦拭着宛如碰触过乌雅云珠手腕的手指,心钝钝的疼,尤其是这个男人刚刚还对自己那么情,那种温柔的眼神更是刺眼,可是想到当初钮祜禄氏在出入王府时,也曾被爷忽略甚至是厌恶,还是在她千里侍疾后,才渐渐显露出来,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位。
喜塔腊氏衣袖下的手紧攥,暗暗誓,早晚有一天,她也能走到这一步,爷也会如此待她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