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能让它消失?因此——他分外珍重分外怜惜。
鼻尖她肌肤滚烫,更多是酒意所致,夜风微凉,更突显此刻滚烫与温凉,惊心的对比,更叫人心神躁动。
此时他有些粗喘,声音沙哑,沉沉低骂——
“以后老实点,不要再受伤了。”他低低俯首,呢喃,“不要逞强,有我在。”
她一震,眼中有些水意盈盈,梦呓般启唇?
“你在?”
他忘情所以,大手摁住她后颈,免得她承接不住他的力道?手指轻握,握住她襦裙衣料,此时轻轻一带?便能轻易将它剥离她身体。
理智和意识在无形中拉锯撕磨——
意识却在最后一刻恢复短暂清明?
他动作顿了顿,又如同过眼云烟转眼消散——手上力道一重?就要将她衣裙扯下。
她却猛地一挺腰身,抬手捧住他脸颊,逼他与她对视?
她眼眸晶亮,直直看着他的眼,神情有些期待有些惶惶,更多的,是酒意上头脸颊微红,眼尾也逶迤一抹艳丽的轻粉,悄然间,带了三分媚色——
她无力的抵住他额头,近乎梦呓的低喃,酒气扑鼻,也似乎无知无觉,混沌他的神思。
“几天不来,你在哪里?”
他有些昏然,凑上去抿了抿她唇辦,近乎呢喃——
“皇宫事情太多。”
说着,又要去探索她红肿唇辦,被她轻轻侧首让开——
那吻,便落在了颊边。
他紧紧抱着她,温度有些失控?双唇轻轻流连她脸颊,她让开,将唇凑到他耳边,柔软的唇有意无意的磨蹭他耳际,似是无意又带着刻意的瞭拨,在他耳边轻询——
“今天下午呢?”
她轻轻一咬,身下他身体猛地一颤。
他低笑,调侃——
“你和洛星河喝酒,我怎么觉着喝成了醋味儿?”
她并不放过,手臂滑闰,在他颈间紧了紧,却不肯轻易放过,她在他耳边低喃——
“我想知道。”
她一让再让,俯首在他耳侧,他便低头留恋她香肩,轻咬,语声模糊?
“我说我去青楼办了些事,你信不信?”
她不知道眼中有亮色一闪而过,此时俯首在他耳畔轻椯,带着几不可觉的愉悦低笑?
“你说的,我就信。”
他一愣,听见这话第一反应是感动,耳边是她温热椯息,此时回神,竟被她套了话去?惩罚性的一捏她腰际,果不其然换她一声骄吟。
他怕她多想,复而,还是别扭的开口——
“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多想最近有些忙,有些事,”他咬她肩侧,她猛地一颤,他只当是她情动?低低一笑,“有些事在准备。”
他手上力道一重,就要扯下她襦裙,今夜她难得骄媚,即便他忍着婚前不能碰她,此时却不介意收些利息?他邪魅低笑。
她紧紧抱住他,柔软也紧贴着他胸膛,间接抵住襦裙被拉扯的力道?她不放过,执着低询——
“你说在青楼,我听见了,嗯?”
那鼻音重重,分外撩人。
他想转移话题,讪讪以为醉酒的人都好糊弄,只能轻叹——
“别想太多,雁儿,跟你开玩笑呢,我在皇宫,”他肆意挑逗,指尖在她背部流连点火,他轻笑,埋首,毫不吝啬的夸奖道——“今晚,你有些不一样。”
她全身绷了绷,换他低笑,轻轻推她,便要扯下她衣裙?
她却顺着他推的力道猛地将他一推!翻身落地。
他一愣,还没从她的旖旎景致中回神,只感觉怀中一凉?
身形一转间,她已经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