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错了,我说这个这个唔嗯,你看了就知道了,嘿嘿。”
她打着哈哈,错开话题。
他并不深问,自打上次以来,她不愿说的事,他便不逼——
但不表示他心里没数。
看到她的房间,他却一愣?
长长的羊绒地毯,展示精致的西番莲花纹,暖黄色一卷展开,铺满房间。
空气似有似无的淡香,不是熏香,却是楠木本身清而不淡,香而不俗的木香?
不经意间撩过鼻尖,细闻时却又消失不见。
精致雕梅的家具衣柜,粉色帐幔轻摇慢晃,他似乎也恍惚一阵?
不得不说,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精致的闺房,甚至比她的洛瑶居更甚,更精致,更雅韵,更古典。
她作为主人家,拉着他进来逛逛,妆台上一盏透花清水冰纹盏,一如十年前初见——
她眼光温柔,似乎看向了远远十年前含苞待放的清莲,而此时,此时也绽了精致绣美的蓝莲?
像一簇蓝色的火焰,渐浅渐深,此时有两花瓣零落飘零在水面,是以展现肆意的自然之美,不是完美,却更加纯粹?
她爱怜的抚了抚那蓝色莲瓣,低低开口——
“这莲,十余年来年年开放,是哥哥,为我换了莲花。”
他愣了愣。
她又开口,“十多年来这里一尘不染,一点没变,因为我说过我喜欢他们为我准备的房间,这个地方,还和五岁那年一模一样。”
他眼光有些怜惜,似乎突然理解她的孤寂——
十余年不归,原来她也不是不想。
提起孟家,她神色愈发温柔,是谁开口?
“恍惚这样就有人在等我一般,对我来说,这里,比东方家更亲,这里,才是我的家啊。”
他轻问,“你喜欢这样的?那日后洛王府我也为你这样改改?”
她愣了愣,轻笑。
“玄,家不是这个房子——”
她看着司马玄有些茫然的神色,她莞尔一笑,比那莲花更娇?
“家,有家人的地方,才是家啊。”
他一愣,看着她的神情带着审视,带着怜惜,怜惜她有家不做家,偏偏爱回到这母亲的娘家,何尝不是悲哀?
她不在意他的目光,此时轻笑,低下头,细细嗅嗅,清浅莲香散发,寥寥绕绕,清浅诱人。
她含笑执起水面上的莲瓣,波纹涟漪铺开回荡?
而她轻轻执起那带露莲花,似乎想凑到唇边???
他一愣,伸就要阻止!
她被司马玄惊愕的神情动作所惊,愣愣忘了动作?
司马玄忍俊不禁,上前握住她执着莲瓣的指尖,轻轻压下——
“雁儿饿了不成?”
她悻悻笑笑,“啊,习惯了,这些年药吃太多。”
他自然知道怎么回事,想到她蛊毒已祛,心情便分外明朗?试探着轻询——
“所幸,以后不用再吃药了不是?”
她垂睫,遮掩了眼神情,此时不作回答,以此缄默?
他想到这里,心情敞朗便忽略了她复杂的神情,恰时有丫鬟送上饭菜,低低唤道?
“小姐,少夫人叫你去厅堂吃饭呢,可否移步?”
丫鬟惴惴不安,不敢抬头。
东方雁却蹙眉——
“不去了,我就在这里吃,回了大嫂吧。”
哼~当真是怕她和司马玄独处一室发生点什么不成?二哥真不放心她。
丫鬟似乎无奈,对她的决定也不敢置喙?此时躬身退出。
他笑着拉过她,带到桌边,摆起了主人家的架子——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