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执着?声音颤抖道:“泽兰姐姐,泽兰姐姐怎么了?!”
男子却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轻蔑的一笑,“怎么了?还能怎么?”
“前天京郊发现一具女尸。”
是谁的声音如犹在耳?
她蓦然想起常子良当时的神情严肃,有些古怪?是谁不忍开口?
“死状”他似乎在斟酌用词,半晌,低低道“有些凄惨”
“那又如何?这些该是衙门去管,怎么跟我说?”犹记得当时,她悠悠闲闲剔剔指甲,漫不经心。
是谁说?“那个人你我都认识。”
“哦?说来听听?”她略微惊讶,回京许久认识的人倒当真不算少,既然认识,是否还是该关心关心?
“我们去招募舞娘你记得吗?”在她的眼神询问下,常子良深吸口气,继续道:“那个被另一家人买走的女子。”他神色古怪,“好像叫,泽兰?”
她漠然垂下眼睫,是谁低语?
“自己选择的路自己承担后果,无可厚非。”
常子良笑得有些苦涩,“我原道她会后悔,却没想到竟如此芳华早逝,实在是,可惜”
常子良的叹息似乎还在耳边响起,她麻木开口,不知心感受,此时是谁也麻木开口?恍惚听来,竟是她自己的声音?
“京郊发现一具女尸,死状凄惨”她口说着,心里那感受却难以言说。
是否当时常子良也是这般心绪翻涌,无以言说?
常子良是悲天悯人,而她这许是叫兔死狐悲?她自己也不确定
看着男子一刹那惊愕的神情,不明白这件事一个小小舞娘如何得知?
而东方雁眼只剩漠然和厌恶,自己都不知道眼底有杀气纠缠氤氲,愈加浓郁。
舞女已经瘫软在地,清泪横流,是谁失神麻木低唤?
“泽兰姐姐”
男子似乎不放在心,似乎死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下贱的舞女,对他来说像死个蚂蚁似的,是谁看了看那女子脆弱狼狈哭泣,恍惚也生出那找回了自信与地位的错觉?转眼恢复了嚣张跋扈,是谁不屑的冷哼?
“你们这些贱”话音戛然而止。
东方雁手执青紫玉骨折扇,利刃出鞘已经抵在了男子唇边,轻轻带出一条血口。
她弯腰神情邪肆,嘴角轻笑,那笑容本是轻狂的
而此时落在纨绔眼,却赫然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仿佛她身后便是尸山血海,看他的眼神和看个死人没什么两样?!
“因为轻贱?”
是谁笑问?语气如此森凉?
男子惊恐的摇头,利刃并不收回,随着男子摇头的动作在嘴边绞开几道口子,鲜血横流,顺着折扇在东方雁手腕滴下。
原以为她会害怕,谁知道她瞥了一眼那横流的鲜血,却露出嗜血的神情。
是谁的笑越发森然?她含笑开口。
“你这嘴想来是不大干净的,不如我帮你解决了可好?”
男子惊恐的摇头,说是问话,她却似乎没有犹豫,也没想过等到答案?
东方雁含笑近乎温柔的把折扇往口一送,手腕一翻?便是一截破碎的血肉从口流落而出,细看之下,却是半截血肉模糊的舌头?!
男子此时连叫出声都没办法,只能在咽喉里低声的嘶喊,声音听起来像压抑的猛兽的嘶嚎,夜色里无声的渗人
似乎今夜的风都带了阵阵阴气,吹得人
遍体生寒
洛星河一届读人,哪里见过这般,看到这样的场景?早已腿一软,是谁依靠着门边站立,才能稳住身形?
“泽兰姐姐,呜呜”身后是舞女低声的呜咽,其的伤心不言而喻。
远远似乎有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