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代你的话你可照实说了?”
扶风在外抿了抿唇,里面却是看不到的,似乎经历了一个无声的纠结,终究还是试探着措辞,“主子,我照实说了可孟家的人似乎更不放心了?”他似乎是讪讪的神情,里面看不到,总归听得出是讪讪的语气。
东方雁噗嗤一笑,“莫非家里那么不放心我?”却是笑看司马玄,“莫非担心我连你都打不过?”
司马玄摸摸鼻子做无语状,心里却是暗暗琢磨:他的武功这样装下去何时是个头?等到被发现的一天莫不会死得更惨?这丫头可还拿了个凝华阁武试的魁首,想来当真动起手他也不能还手不是?
而在东方雁看来,那却是个不好意思的神情
一切都仿佛那么合乎逻辑。
扶风在外暗暗忐忑主子那武功和隐秘的身份可别漏了陷才好,此时马车渐渐驶离了孟国公府,才听到里面清冷的声音传来。
“她在这车换的衣服?”
“是?”扶风在这一个字的时间里经历了巨大的疑惑惊觉到顿悟,大概能想到主子现在一张黑着的脸会是何等的神情。今天的风似乎格外的凌冽,他不由从脚趾尖尖到头发尖尖都打了个颤,从肯定到犹豫再到疑问,何等的跌宕起伏?扶风只暗叹——
自己现在是不是越来越会揣摩主子的心思?
这个问题若说是——
主子肯定会不开心。
他恍然惊觉,却是晚了些,这时‘是’以出口成了定局,最后的疑惑却是在思考主子下一句话会是什么?想来便是‘那你那时候在做什么’罢。
果不其然,马车里清冷的声音响起,自己都没察觉带着寒意的口风,“那你那时候在做什么?”
扶风只暗道自己猜对了,却更加忐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才堪堪答道:“我我在马车下面等着,直到主子你回来。”
刹那沉默如隔三秋
半晌——
“我没觉得你想告诉我她在马车里做什么。”司马玄皱皱眉,却这样说道。
扶风再咽了咽口水,若是在盛英主子总能那般顺其自然的撞见哪家闺秀换衣裳,而那些闺秀又为什么总是在换衣裳?他想罢觉得那应该也是一件十分风雅的事情。
盛英民风开放,说不得便是一段尘缘未了将错错?趁着没换好不如干脆脱了的好?此时扶风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不由气势都弱了三分。
此时试探着问道:“那”再咽一口口水,今天似乎格外口干舌燥,他讪讪道:“那那下次若是这样,主子想我说还是不说呢?”
此时便已经是十分忐忑了,不由处在了弱势。
马车里司马玄一皱眉,似乎也在思考若是在盛英将错错似乎也罢了,可如今在这怎么很是纠结了一把?风月场那些事似乎都不是他做的,此时更是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思虑着这样做到底对是不对?
最后总结出——这大概是因为一直将她当做发小,却从未往那龌龊的方面去想过,此时却是做出了一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决定,“下次”他似乎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便干脆交代了一句:“这里是荣锦。”
不说出结果,却终究是把这个难题交还给了扶风。
此时扶风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思虑着下次?姑奶奶啊最好不要有下次了,刚才某个瞬间他似乎察觉到了凌厉的杀意,若是再来个一次两次保不准这没拳头大的胆经不得如此摧残了啊啊啊
这厢扶风如此纠结,那厢东方雁却也是纠结如此。
一进了孟国公府的门槛,似乎被拉扯着进了大厅
此时七姑八大爷七嘴八舌的在耳边呱噪,她晕晕乎乎却终究是没能从里面挑拣出来一句重点,面对从十年前的破事拉扯到现在与玄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