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人,竟然好容易出现一个,直接拜了两个人为师?
如此想来挂着导师的名义进学院的弟子,果然十有都是咳咳,此时不应该来纠结这些。
这样想着,皋昊穹似乎突然觉得这个自己小那么多的小子能在自己手下坚持那么多回合果然不是自己退步了。嗯,情有可原!
不过,也仅此而已。
我,不会让你赢!
皋昊穹神色认真,面对宴方也是后退三步,露出了相对的架势。
他同样抱拳一礼,也是兴奋,“宴兄,今日一战,敢望多年以后?”
宴方但笑不语,不拒绝也不答应,其实面对旗鼓相当的对手邀战心全然是开心,只是想到这个身体诶!
“宴某何其有幸有此一战,但望结交皋兄为友”她顿了顿,谁也不知道,此时宴方兴奋地表面下暗藏的也是无边的苦涩,难以言说,此时只能涩然开口,“但多年以后谁又知道?且随缘。”
皋昊穹哈哈一笑,“有你这句话,足矣!”
眼看宴方双手执剑,要摆开剑势。
“宴兄可先行包扎?皋某不愿乘人之危。”
宴方似乎才反应过来手臂还有伤口,她根本没有在意。
此时伤口的血流已经渐渐停止,地洇开殷红的一滩,清晰倒影宴方看见血那一霎厌恶的神情。
宴方瞥一眼地便收回了眼光,皋昊穹本有所留手,看似宽大的伤口也不过是皮外伤,再被双剑及时抵挡撤回,不过声势惊人罢了。
她随手扯开衣袖,凝固的血已经粘黏在皮肉,随着这殊不温柔的一扯又有鲜血喷涌而出,宴方终究是扯了扯嘴角,却没露出更多表情。
双手把剑往碎裂的青石地板一插,用牙咬着扯开手的衣料,在伤口胡乱的交缠了几圈,一个粗糙的绳结打。
虽然仓促粗糙也不难看出手法的娴熟,潦草却有效的止住了血。
司马玄看在眼满满是不赞同,却终究不能前做点什么,只能不赞同的看着。
宴方把手染血的布料随手一抛,伸手拔出面前的长剑,摆开剑势。
扯下半截衣袖而露出的手臂纤细得仿佛没有剑脊粗细,血迹斑斑在手臂干涸。
有姑娘默默咬了咬唇,看着一手斑驳面无表情的宴方,或红了眼眶或紧咬银牙,或神情佩服或不忍直视,全然是对小宴公子的关心。
实在是令在场男子罢了!
宴方主动出击,一闪身到了皋昊穹近前,双剑一架做剪刀状,便是绞杀的架势。
皋昊穹长笑,一举起刀刃招架,铿锵交击的瞬间却听到轻微的碎裂声,场外之人不明所以,只看见两人都是一僵,宴方却神色古怪收手,两柄长剑轻轻交击了一声,清脆的剑鸣嗡嗡响起。
皋昊穹神情古怪而意外看到染血的刀刃失却了光泽,像是蛛密布一般‘喀拉喀拉’两声轻响,竟然从染血的刀刃处裂开蔓延,随即‘呛啷’一声落地。
两人都是面色古怪,凭借多年学武的经验只觉得方才的力道应该不至于砍断刀刃才对,好歹是精钢大刀,竟然随手被利剑绞断?实在是匪夷所思。
场外众人不明所以,只一阵的躁动,“难道宴方那么厉害?竟然打断了刀狂的大刀?”
这样的猜测让人心惊,从宴方举起双刃的一刻便在心底形成了猜想,却终究是不敢置信不敢直言。
皋昊穹也不管那么多,手半截刀柄连着地半截刀刃往旁一踹踢到场边,对着评判席大喊,“评判,武器坏了!要求换刀。”
司徒狂看着地的断刀似乎想起自己和她武的时候也是如此现象,回去之后发现那刀刃有细碎的裂痕,难道她精进如此快速?如今竟然真能绞断钢刀?说不得回去还得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