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在意,对此不予深究,毕竟年纪在那,一撮白发多正常不是?而此时他一语落地,便是没经历过人间情爱的她也能听出,这轩辕老祖大概自己都没弄清楚对孟婉柔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
情之一字,贻害千年哟~
酒过三巡,轩辕老祖似乎有兴趣竟然聊起了两人往事,最后说起有一次见孟婉柔一面悄悄跑到婉柔山去,结果也没见着便因为练功需要回了轩辕峰,后才再没下山,若是有空便前去探望。
东方雁垂首,眼睫在月光下打下清浅的阴影,看不清眼神情,只唇角带笑像是呢喃,“是,若是能见到故人,家母一定会很高兴。”
轩辕老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说太多,只幽幽叹息一句:“诶,好久这么和人说话了,都快忘了说话是什么感觉了。”
东方雁抹了抹冷汗,好久没和人说话她听着怎么不是个味儿?
熟料,轩辕老祖并不打算解释,说完爽朗一笑,“行,验证了我的猜想便行,你扶弦的架势倒是很有你母亲当年的风范,想来也不输于她才是,有缘再会。”说完人已经凭空消失不见踪影,语气末尾,多少有三分遗憾,只怕连他自己都察觉不来。
这人来得无声无息,去得也杳无踪迹,倒是活像聊斋话本子的。
她有心调侃,又无心置喙,此时只楞楞看着桌空空的酒盏,似乎也曾有人伤心落泪,不由感叹又是多情的人被无情的伤,若是知道嫁给她爹之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不知那个热烈如火的人又可曾后悔呢?
一杯温热的芙蓉魅一饮而尽,的酒液顺着咽喉而下,从体内散发出醺醺然的热气,东方雁不再停顿,足尖轻点了二楼的窗台,狐狸原本坐在窗台边,看着突然飞来的东方雁也是吓一大跳!险些栽落下去,回过神来却也对东方雁咬牙切齿一番。
她无奈摸摸狐狸脑袋,“行了行了,来来来,摸摸毛儿吓不着。”
狐狸强烈挣脱,跳床窝在枕边,大狐狸眼儿瞪她一眼,便埋首于蓬松的尾巴里不再动弹,待东方雁沉沉睡去,狐狸才抬起头,用尾巴扫了扫头顶,竟然露出似是怀念似是复杂的神色,看着东方雁沉静的睡颜露出了三分温柔?实在是怪异,索性没人瞧见罢了。
时间如水,转眼到了第六日——画技考核。
今天的人还沉浸在昨日琴技赛的惊艳,即便在场都是心不在焉的,脑回荡着昨天的弦音难以自拔,都有再听一曲的想法。直到赛快要结束都没来得及回神。
宴方在院子里着手准备明天的武学汇总考核,剑锋飒飒,落叶纷纷,剑气掠过一片片落叶却只仿佛一阵轻风吹过,落叶甚至没有半分停顿,依旧悠悠落地,若是常人看来只怕是以为一剑落空,然而没人注意到落叶轻轻点地便从心裂开一道几不可见的缝隙,再被急忙赶来的脚步轻踏零落,化成切口平整的两半
“小宴!出大事了!”傅青松跳脱的跑来一把冲到宴方面前,她来不及收剑,急急忙忙撤回招式却一脱手甩脱了剑柄,插在一旁的树干嗡鸣不止,近半入木。
傅青松愣了愣,歉意的看了看宴方,局促挠头,“额对不起没想到你在练剑,出大事了你知道吗?”
宴方似乎并不在意,平静的转回身,走到树干旁边伸手抽下了剑柄,看着树干深深地裂痕蔓延至全树,不由无奈叹气,看着左手愣愣半晌,呐呐,“还是要用右手剑啊,左手剑剑势太过凌厉,误伤同门不美了。”
“小宴!小宴!我说什么你听见没啊?”傅青松看着宴方出神吗,无奈的重复。
她终于回神,“啊?青松你说什么?”
“他说司马玄赢回了雪月莲,你需要的药大部分都到手了。”何嘉缓步来补充道,看着布满细微裂痕的大树不由蹙眉。
宴方将何嘉神情收入眼底,却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