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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西凌泽,的确希望白小瑜顺从他,无条件的顺从。

    但现在的他,要的是一个妻子,一个可以先婚后爱的妻子,他喜欢她,他不要她这般的卑微,这对西凌泽而言是种羞辱,“白小瑜,你不要惹我!”

    “对不起,西凌少爷我哪做错,我改!回家后慢慢改!”白小瑜朝西凌泽深深鞠了个躬,拎着高跟鞋,忍住地面的炙热,一步一步地走着。

    “你……”西凌泽哑口无言。

    似乎从一开始,冷峻严酷的他纵使被白小瑜弄得屡次陷入奔溃。

    隔着郁郁葱葱地绿化带,坐在车里的伶锐并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他从后视镜里看到白小瑜赤着脚走来,连忙下车,绕到车后,打开了车门,“少夫人,请!”

    白小瑜没预料到伶锐会招呼他上车,她看一眼伶锐,然后侧脸回看一下西凌泽。

    他今晚一直和颜悦色的脸,再次恢复了如寒冰一般的冷锐,短暂思考一下,她坐进了伶锐拉开的车里。

    也就在她刚刚坐稳时,西凌泽如风一样从另一侧钻进了车内,“出什么事了?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解决!”声音低沉,努力营造出的强压怒火,让音调听起来怪怪的。

    白小瑜低着头,没有任何动作。

    终于,西凌泽的忍耐到了极限。

    “过来!”他不再刻意营造温柔,端正身体,直视着前方,双手交叠垂放在胸前,恢复冷峻的他,再次透露出属于他独有的姿态。

    白小瑜抬起头,静静看了他一眼,便再次垂下了头。

    西凌泽大怒,伸出长臂,一用力便将白小瑜拉入了怀抱,“说话,哑巴了!仗着自己生理期,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吗?”

    白小瑜一反常态的没有反抗,只是抿紧嘴,安静的看着她,眼泪已经止住,只在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这种沉默,让西凌泽后脊背发凉,却依旧威胁,“信不信,我照样要了你!”

    “可以,只要您舍得弄坏这件礼服!”白小瑜怒目圆视,眼睛不眨一下,咬着牙说话。

    礼服?西凌泽终于反应过来,他的头被什么敲打一下,紧抓着白小瑜的手慢慢松开,身体后仰,彻底靠在了椅背上。

    白小瑜见状,一侧身,从西凌泽身上翻了下来。

    她坐会原本的位置。

    车里陷入死灰般的宁静。

    车在缓缓地前进着,西凌泽的心却陷入了一种摇摆不定中。

    殷苏,一直是他最失败的战利品。

    因为她,西凌泽跟叶南荣经历了一场友情的考验。

    因为她,西凌泽错过了与母亲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

    可是她,最后还是背叛了西凌泽。

    殷苏就是他心头里的一根鱼刺,她就那么静静地刺入肉里,若不提起,若不碰触,他便忘记她的存在,但若被人这么提起,却是痛彻心扉的难受。

    这种痛,不是留念,而是带着后悔。

    是他不愿提及地过去。

    而他的现在式是白小瑜。

    “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礼服的事!”沉思过后,西凌泽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手从额头上落下,试着去握白小瑜的手,却又是毫不留情地被拒绝。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吃醋!”西凌泽的脸有点僵硬,却依然嘴角上扬,露出一点点笑意。

    “小瑜不敢!”白小瑜将脸侧向车窗外,已经到达西凌泽大厦外。

    西凌泽的嘴角立刻下垂,他不是不允许白小瑜反抗,他只是不允许白小瑜当着旁人的不给自己留情面,他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伶锐!停车!”

    “吱”得一声,伶锐刹住车,还没等他再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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