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偏偏不给他面子，三年来，连个笑脸都没露过，盖丽丽故意这么问，无非就是在给部长大人创造一个机会。

    程毅扁一下嘴巴，笑意盈盈，“这应该是闫慧慧一个人拉来的的赞助吧？”他看着白小瑜，诡异地往上翘一下嘴角。

    白小瑜讨厌程毅这刻意装出的笑脸到极致，平平说道，“是，我没有……”

    “不，小瑜有拉到赞助的！”听白小瑜要承认，闫慧慧立刻开口打断，她放在桌下的手用力用力拉了一下白小瑜，嘴型做出“礼服”的口型。

    “是嘛！”盖丽丽翻了个白眼，“听说白小瑜你一直忙着打工，真难得还有时间拉赞助啊，说说吧，你拉到什么赞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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