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殿,一如往常,宽敞的大殿里,只有皇一人。太监和宫女们都在殿外候着。
这时,温皇后从宫门口走进来。
“皇后娘娘。”小安子见温皇后进来,赶忙迎前去。
温皇后自然知道小安子的用意,但这次,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识趣地离开,而是朝着大殿的方向跪了下去。
“臣妾有要事求见皇,只求皇恩准,若皇不肯,臣妾将长跪不起。”温皇后提高了嗓门,哀求地说着。
小安子本想再前劝说几句,但看温皇后眼眶通红,便退到了一旁。
这时,大殿的门开了,皇似没有迟疑便拉开了殿门。
温皇后猛地抬起头,激动地朝前跪着走了几步后,停下来深深地将头伏到地。
“臣妾拜见皇。”
皇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走进殿里,温皇后匆忙地站起身,小碎步地跟了去。
不到半个时辰后,温皇后从殿里出来,步履轻快地出了宫门。
小安子正凝神地望着,只听皇喊着自己的名字,赶忙转过身来,去往殿里。
“小安子,这字条……”皇手里揉捏着一张字条,“是太子给你的?”
小安子探过头去,看着那张熟悉的字条,答道,“回皇,确实是太子殿下偷偷递给奴才的。”
“他没说这字条是从哪里来的吗?”皇问着,仔细地看着字条的字,只是毫无意义的几个字而已,但对皇来说,确是至关重要,因为这样特殊的字体只有他的黎贵妃才能写得出来。
“太子殿下并没有说什么。”小安子确定地说。
“去传太子。”皇吩咐道。
“是,皇。”小安子应着,退出去后出了宫门。
而此时,袭乐王子刚刚进了东玺宫。
林曼看着袭乐王子的步态,便知道来者不善。
“德宣!”袭乐的另一只还没有踏进门槛,便厉声喊着。
林曼依旧动也不动地躺在榻,双腿敲到了坐榻的扶手,瞥了他一眼。心想,这袭乐王子定是认准了德宣是个软柿子了,来到大韩竟也敢欺负大韩的太子,实在可气。
“大胆,见到太子殿下,为何不行礼?”太监阿旺责问道。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袭乐王子的手直直地落在了阿旺的左脸。
阿旺五折脸看着他,又看了看太子德宣。
林曼从榻坐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他是本宫的掌事太监,袭乐,你太张狂了吧!你不怕本宫要了你的命!”林曼怒气冲冲地说着。
德宣的这话虽不至于吓到袭乐,却也让袭乐有些震惊,没想到,怯懦的太子竟敢对自己出言不逊。
“哼!本王子最不怕的是拼命。只怕到时候还不是谁要谁的命呢!本王子此刻前来,是为了警告你,别打我妹妹的主意,若是再敢勾引我妹妹,小心日后你的太子之位坐得不安稳!”袭乐恐吓道。
林曼冷笑一声,“你知道你站的地方是哪里吗?竟敢在此威胁本宫?不怕有来无回?”
“哈哈哈!凭你?”袭乐仰头大笑起来。
“你可知,你已犯下忤逆威吓太子的大不敬之罪?何况本宫代父皇处理大韩朝政,杀伐决断是本宫说了算,想治你的罪还不是小菜一碟。”林曼说着。
袭乐继续大笑,“治本王子的罪?那也要证据啊。”
“人证,本宫的奴才们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林曼说道。
袭乐环视一周,看到的无非是吓得浑身颤抖的宫女太监们,冷笑了一声。
“他们可有人敢为你这个懦夫一般的太子作证?即便作证,你的奴才给你作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