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飒是个突破点。
这时,袭飒进来了,见到德宣时虽也眉飞色舞,但很快脸色便阴了下来。
“我来太子的宫里,主要是跟你说一声,以后我便不来了。若有缘,我们西戎见吧。”
说完,袭飒便往殿门外走去。
“你什么意思?”林曼大喊着,但袭飒并没有回头。
袭飒出了东玺宫不久,皇长子瑾珣便匆匆而来。
“皇兄,为何这般匆匆而来?”林曼看着呼哧带喘的瑾珣打趣道。
瑾珣看了看左右的奴才,给了德宣一个眼色,德宣便退去了左右。
“不好了,皇姑母向父皇请旨,想把袭飒许配给我。”瑾珣嘟着嘴说着。
“这不是好事吗?”林曼笑了笑说。
瑾珣一屁股坐在木椅,“好什么好!我来这里是想求你帮忙的,不是让你劝我娶她的。你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她,她那般嚣张跋扈。”
“我怎么帮忙,我是谁,你也不是不知道,难不成你想让德宣娶了她?”林曼问道。
瑾珣欲言又止,挠挠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行!你不喜欢嚣张跋扈的,难道德宣喜欢吗?我已经够对不住德宣了,肯定不会再给他揽一桩婚事的。”林曼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瑾珣看黎贵妃这么决绝,垂头丧气起来。
“你也别灰心,每样事物都有它的反面,虽然你不喜欢袭飒这个人,但我听说西戎王将她视为掌明珠,想必日后也将对你多有裨益。”林曼安慰道。
瑾珣想了想,没再说什么,抬头看了一眼德宣,关心地问,“我看你今日气色不佳,可是身体不适?”
“无碍。”林曼淡淡地说了一句,接着将早朝发生的事跟瑾珣讲了一遍。
“我适才听说皇姑母将护送她来京城的骑兵都遣回西戎了,原来是你的主意。”说着,瑾珣啧啧地叹服起来。
“只是,我们不能高兴得太早,那日敖阳长公主来时的阵势和在皇面前的态度,你我都看得真真切切的。但今日我提议她出面遣回护送她来京城的骑兵时,她当即便应了。”林曼说着。
瑾珣听到后,恍然大悟般,“看来传言很有可能是真的。”
“什么传言?”林曼追问道。
奉皇的口谕,敖阳长公主和三个孩子从温皇后的芙华宫搬至了离各个宫苑都稍远的偏安殿。
一番整理后,敖阳长公主坐定,袭乐王子为她倒了一杯茶,捧给她,敖阳长公主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朝殿外看了一眼正在攀爬花墙的小儿子袭威,最后目光落在了闷闷不乐的女儿袭飒身。
“袭飒,”敖阳长公主叫了一声。
袭飒像是没有听到依旧坐在木椅,两眼呆呆地望着脚尖的方向。
“妹妹!”袭乐喊了一声。
袭飒缓过神来,看向母后和哥哥,他们正严厉地望着自己。
“你在想什么?”敖阳长公主问道。
“芙华宫里住得好好的,为何要搬到这里来呢?”袭飒问道。
敖阳长公主放下茶杯,说道,“我们总不能长久地住在皇后宫里吧?”
袭飒满脸疑惑,问道,“长久地?咱们不是很快会回去了吗?”
敖阳长公主摇摇头,”看来至少半年,我们是回不去了。”
“为什么?父王跟我说,最多一个月便会在关口迎接我们回家吗?”
敖阳长公主露出愁容,“你父王差点儿死于突厥的长刀下……”
“什么?”袭飒从木椅踉跄地站起来,“我父王是怎么回事?突厥的首领不是父王的盟友吗?”
“妹妹,小心隔墙有耳!”袭乐赶忙提醒道。
原来,此次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