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能知道有东西在你跟前。
更具体一些,就是你关了灯睡在床闭了眼睛,总感觉床边或者头顶存在着一种障碍感,就像有人似的。
这就是一个人身体的,意识感官,可以感觉到任何东西。
就算是死了,只要没化成一堆白骨,就仍然拥有这种能力。
我擦了一把额角的虚汗,给周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她跟着我走。
周萱这下才从惊恐中醒了过来,看了那只飞脚毛僵捂着嘴差点没吐出来,然后用失措的眼神冲我睁得老大,很明显是在问我该怎么办的意思。
我弯着手掌朝她勾了勾,蹑手蹑脚的贴着庙里的墙壁挪动着,周萱只好跟。
从我八岁跟了时候起,师傅没让我跟别家的孩子一样去学校学,说什么怕把我教成阶级敌人,后来也是因为师傅和陈坚强陈队长那番争斗,我才知道原来在常人眼里,师傅就是封建迷信的祸根。
可正如师傅当时那句让陈坚强醒悟的话语所说。
“坚信科学以此来作为自己的信仰,坚信科学就能解释一切未知的东西,但是有时候有没有想过,对所谓的科学抱着一种不容亵渎的态度,本身就是一种迷信?迷信科学?”
“世界很大,人类只不过是微不足道渺小尘埃,我们应该学会尊重未知。”
是啊,尊重未知。
小的时候因为师傅没有将我送到学校去学习,所以只能让他自己来教,就算学不了深奥的知识,那也得识文断字,懂为人处事的道理。
但我没想到,当时师傅竟然拿来经书古籍教我认字,所以才让我对那些东西铭记在心,想忘都忘不掉。
别人家的小孩画的都是什么温馨的小屋我亲爱的爸爸之类的,而我就要学龙狮虎豹,菩萨罗汉的图像。
别人家的小孩听的都是童话故事,我却三更半夜的被师傅叫起来听鬼故事,还有当年他和我爷爷还有我爹下地倒斗所碰见的东西。
其中就有现在眼前的这个僵尸,不过爷爷习惯将其称为粽子,或者毛粽子。
僵尸大致也可以分为几种,刚死几年脸生出绿毛的叫绿毛干尸,死了五十年之后脚掌有白毛,脸色泛红的叫血僵,而百年之浑身长满又黑又粗的鬓毛被称作两脚欢。
这种两脚欢因为移动速度特别快而得名,一般出没在墓穴中,也是盗墓贼最常见最具威胁的死物。
我专门瞥了一眼那只飞脚毛僵的手腕处,极其明显的黑色鬓毛显露在外,看来这应该就是师傅所说的两脚欢了,只是不知道在那个化作白骨的道士嘴里,怎么成了飞脚毛僵这种叫法。
而且两脚欢一般出没在墓穴中,而我眼前的这只就活脱脱的站在我面前,难道是被人挖出来放到棺材里的?
我一下就想起了电影里的僵尸好像很值钱的样子,但再一打量眼前这个家伙,别说卖钱了,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
周萱彻底恢复了正常,两只手死抓着我的胳膊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你快想想办法啊!”
她紧张而用力的指甲一下就陷到了我的肉里,疼得我直接叫出了声:“疼死我了!你不是号称跆拳道黑带二段吗?况且你还是大姐大,这个时候怎么就没个主意了?”
周萱白着我给我揉了揉掐疼的胳膊:“我这不是没主意了么?我感觉那个东西能打爆一个跆拳道馆;;”
眼看那只两脚欢将头转到了我们这边,我赶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说道:“那个东西,只要咱们和他保持距离,他就发现不了咱,现在跟着我走,看看旁边的那两扇窗户能不能打开。”
说着我就踩着步子,跟做贼一样朝窗户那个方向挪去。
“轰;;咚;;”
又是一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