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星君。”
“你,你见过太岁星君?”这话却让李老丐吃了一惊,“那他长什么样样子?”
柳玥又不理他了,只转移话题道,“你那个讨饭的如意钵也是在这太岁星君庙里求来的吧?”
李老丐这下倒没有反驳,脸上顿生一股得意之色,他说,“没错,我老丐常年流落苏州街头,连个吃饭的家伙都没有,太岁星君他老人家体恤我,就在我求了他的当晚,便赐给我这个如意钵,可是如今却给那个飞扬跋扈的吴文豪给打碎了……”说道这里却是泣不成声了。
“我说你这么大把年纪了,有啥好哭的?”柳玥见他哭的凄恻,觉得甚是好玩便笑着道:“您现在已经求了太岁星君,他也不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李老丐愣了愣,眼里冒出了金光,问道,“为何你个小丫头的事能够灵验,我的事就不能给我我做主?”
“柳玥故意作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她说,“如果太岁星君因为天庭的事物太过繁忙,没能抽身离开,现在他没听到你的话,他肯定不知道你所求之事了,如果你将你所求之事刻在这根柱子上,那他怎么也不会忘记的了。”
李老丐一脸不信反问道,“我也没有看见你刻啊?”
柳玥指着刚才藏身后的石柱,说“不信你自己去看,我已经刻好了。”
尽管月色分外撩人,但透进屋子也不多,李老丐只好上前一步,凑近了再看,果然看见上面写着一排排的字,“苏州知州小女儿柳玥失踪,城北张小二无辜惨死家中,城南李老太伯走失,甄寡妇频繁出没于隔壁老王家……”
李老丐看到最后面一排,也忍不住哈哈笑,“有意思,这什么东西啊!”
柳玥长期生活子啊官宦之家,陪同小姐读书写字,吟诗作画见过的世面绝对比这个李老丐多得多,柳玥以为这老丐不认识字,便好在他面前显摆一下,立即凑上前去看,却是写着,“李大婶家的鸡被王麻子家的狗给啃了!”
柳玥道:“这有啥好笑的,你不认识字么?”
后面还写着密密麻麻一大段字,大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柳玥念一句,李老丐便跟着哈哈大笑。
柳玥瞪了李老丐一眼,一本正经的道:“笑什么笑!”
李老丐自觉失态,不该在太岁星君面前大笑,暗自祷告,“太岁星君责罚,罪过啊罪过。”
过了一会儿,李老丐好奇的问:“这些都是你写的吗?”
其实柳玥只写了上面一段话,听李老丐这样问,他便心安理得的点了点头。
李老丐却道:“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太岁星君也要管吗?”
“亏你还是这里的常客,这点都不知道?”柳玥一本正经的道,“这写下来的事,事无大小没有太岁不管的,更何况你那如意钵被打碎了,几文钱的事就能算得上大事吗?”
“我……我那个不一样。”李老丐欲作反驳,却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些什么。
其实柳玥虽然嘴皮子厉害,这说的却也是句句在理,有的人家丢了百两黄金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些人家丢了些鸡毛蒜皮就是大事。
柳玥这一句话把李老丐呛得不行,但他想了想之后还是觉得挺有道理的,他便笑道,“这样是不是更加灵验一些?”
柳玥道:“那是当然。”
“你可以帮我刻一下吗?”李老丐满含恭谦之色的说。
正在这时候,一阵狂风卷来,庙子里后面的那扇破窗户被吹的啪啪作声,一个黑色身影从夜空中一掠而过。
那黑影全身都是黑漆漆的,只有一双发亮的眼睛露了出来。
黑暗之中隐约传来一声叹息声,似乎在说,“烦人的鬼灵精!”
其实宋小武黑衣劲装而出,早趴在了屋子里的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