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四头凶兽的最佳良机。”
“大人请说,那帝江如今在哪儿!”
“如今这帝江确实在南方,不过万幸却不在南溟。故而此刻乃是诛杀他的大好良机。”
“可是南方那么辽阔,”貅兽道,“他究竟在何处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神农以手虚指东南,“在这神木之根的东南有一片赤炎山脉,其热力稍逊于南溟。那帝江仓皇逃窜之时慌不择路,误打误撞去了那里,由于那里的热力也颇是强劲,想来他是把那里当成了南溟。如今他正栖身在一个火山口中。”
“赤炎山脉?”貔兽回头看了看魏南丰道,“大人,神农一族东南有这个地方么?”
“似乎没有啊!”魏南丰摇了摇头,“神农大人,这赤炎山脉究竟在哪里?我魏某人活了这把年纪可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呢!”
“啊对了对了!我知道神农大人说的是哪里了,”貔兽突然一跺脚,冲着神农道,“大人,此事我们兄弟还正想向你禀告呢!”
“哦“何事?”神农看着兄弟俩严肃的神情不禁皱了皱眉。
“大人,事情是这样,在这神木以东,有一片广袤的平原,乃是神农一族与那人族枢纽所在,不知大人可曾听说?”
“绿洲平原么?”神农微微一笑,“自然是知道的,那平原广袤无垠,当年在上头曾有无数惊心动魄的激战呢!”
“正是那里!正是那里!”貔兽道。
“哦?那里出了什么事么?”
“说起来也算得是太大的事情,”貔兽说着便将这些年绿洲平原的异变诉说了一遍,末了道,“我和弟弟这阵子几乎天天出去,可是始终厘不出头绪。”
“哦?是么?”神农朝貔貅兄弟看了一眼,“将你们所见所闻说给我听听。”
“唉!”貅兽叹了口气,“其实适才哥哥所说便几乎是全部了。唯一他没有提及的一点,便是那南溟,或者如今来说应当是那‘赤炎山脉’。”
“哦?此话怎讲?”
貅兽道:“我们兄弟曾经有一次朝着南面找寻这沙化的原因。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片火山地域。原本我们以为到了南溟,可是却发觉并非如此。那地方的格局与南溟相差无几,只不过那热力并不如南溟这般强烈。要不是大人今天提及,我们还不知道那山的名字原来唤作‘赤炎’。真不知道这火山究竟从何而来,与那绿洲平原的沙化可有关联?”
“此事原本我还不想提及,”神农闻言长叹一声道,“可是你们既然问起,我也只得以实情相告。”
“大人,到底怎么了?为何你的脸色如此难看?”
“因为我担心这个事实说出来,你们会难以接受。”
貔貅兄弟与魏南丰对视了一眼,魏南丰冲神农一抱拳道:“大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还请告诉我们,无论那事实如何,我们也都会坦然接受!”
“也罢!”神农点了点头,“其实这一切都是火龙大人无心所成。”
“怎么会!”兄弟俩及魏南丰闻言都是一惊,“为何会与大人相关?”
神农回头指了指火龙遗迹道:“当时火龙大人一心想要造福神农一族,故而临终前拼死打开了一条通路,同时化身成了这火龙遗迹。而他也同时把七魄分别交付给了你们兄弟,可是他却忘了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将他体内的那颗千年内丹一并托付给你们。”
“千年内丹……”貅兽一激灵,“难道大人的意思是……”
“没错,”神农叹了口气,“没了魂魄与肉身的束缚,那颗内丹霎时间向着东南飞去,落在那片山脉之下。原本那片山脉比邻南溟,仅仅依靠着山中的水灵与那南溟的热力苦苦抗衡,可是火龙的这内丹霎时间便断绝了那山中的水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