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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山走出办公室正准备拉上门关好,听到军长霸道严肃地声音传来:“对了,随时将代于飞的行踪报告给我!”
呆愣了片刻,木山才回神:“好的,军长!”
木山离开之时,轻轻将门带上,顿然办公室里又是一片寂然
嵇硕鹰隼的漆黑眸子,目光一瞬不瞬地将桌上的白纸黑字的资料锁定,这里面记录的是代于飞过去五年在国外的生活。
此时的他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和不安!这是他许久未曾出现的心理现象,而今,却对桌上的那份资料产生了纠结之感。他想看,却害怕看到里面内容不是他所期望的;他不想看,又担心自己错过了什么。没有什么时刻比他现在这个状态更难熬的!
翻开的话,他是否能接受得了这个现实?!这个他已经猜到部分结局的现实?!
经过内心地一翻苦苦挣扎,嵇硕最终抬起臂,将桌上的资料拿起,动作之慢就像此刻的他想在提万斤重的物品一样,无力的同时夹杂着内心的沉重!
代于飞,二十六岁。婚姻状况,空白;现育有一子,名叫代诺诺。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早晨十点二十五分的国际航班,从a市飞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
在葡萄牙的最高学府——里斯本大学学院iste进行为期年的学习。在这期间,主修古典学课程,并在2012年和2014年期间分别拿过两次iste奖学金。
二零一六年六月底回国,在a市汇仁小学就任小学一年级二班的班主任兼语老师。
注:代于飞于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九日星期日在里斯本大学院附近的北方心医院诞下一名男婴。(具体时间不能确定,得出此数据完全是因,就读里斯本大学的代于飞的同学和就任代于飞的大学教师所提供。只得知代于飞研究生一年级的下半学期休学,研究生二年级返校。)
葡萄牙!里斯本!果真是里斯本!
嵇硕烦躁的看着这偌大的汉字,撩起纸张,将其揉成一团,一个直线运动,进入了门边的垃圾桶!
作为一个在国外留学读书的女子,学校可以没有她的生活记录,但是万不可能也没有她的学习记录?!一般只有国家军事上和政治上等保密性学习的学生资料不向外人公开之外,正常学生的学习情况是可以查得到的。
要不然,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人为的消除,不然怎么会查不全?!故意隐瞒她在国外的这段历史,到底是什么原因?再者,代于飞是进行为期年的学习,但是她在国外却呆了五年,那剩下的两年呢?她又在干什么?!谜团一个接一个!她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男人起身,优雅的步子,孤寂地朝窗外走去。
此时,天,已经黑了。窗外传来阵阵“淅淅沥沥”的雨声,晕黄的路灯在雨笔直的挺着腰肢,任由风雨洗礼。
秋天即将离去,迎来的将是漫漫的冬天。
男人抿了抿唇,突然朝玻璃窗上呼了一口气,顿时,透明的玻璃上充满了一阵雾气,这样看着外面的世界,竟会有一种朦胧之美。
“叩叩叩”
“嗯!”男人并没有转过身,冷眸紧紧盯着窗上的雾气看,醇厚的声音传来。
“军长,这是代老师的另一部分资料。”木山恭敬地说着,并大步迈向办公桌,将资料放在那张干净整洁的办公桌上。
“嗯!”
片刻,男人没有听到木山带门出去的声音,风度翩翩的转过身,皱着剑眉,不悦地看着此时还挺拔着身躯,神情严肃的木山:“还有事?”
“是,军长!”木山向嵇硕敬了一个军礼,大声回道。
“军长,您还没吃饭的!”木山肯定,他要陈述的是一个肯定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