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拨打了报警电话后,没过几分钟,呼啸的警笛声就从医院门口的大道上传来,速度极快。
季天晴不由挑眉,仰首看向站在二楼扶梯前的崔景天,冲天狡黠一笑。
她知道,这一定又是崔景天事先安排好的,这个老谋深算的骚叔早就料到这里会发生的一切并提前叫好了警车。
而站在二楼的崔景天,接收到季天晴如锈般闪耀的视线后,也不禁眉眼轻挑,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他的小丫头真是一个永远挖掘不尽的宝藏,总能让他见识到更引人更奇特更不一样的她,偶尔想想,或许小丫头跟着自己学坏点也不是坏事?
这般想着,崔景天不禁又自顾自地冷哼一声,下颚微扬,端起一副高傲的姿态俯瞰着下方闹哄哄的众人。
呵,他什么时候坏过了?
站在一旁的楠然见自家b一s会温情四射一会又高傲冷酷的样子,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他家b一ss不会是被林解元的“癫痫”感染,得了什么精神分裂症了吧?
正想着,外头那一连串鸣笛声就停在了医院大门口,随之,五六个警察就带着警棍和手铐走了进来,根本无需医院里的围观群众多提醒,他们仿佛早就知道谁是犯人似地朝被几个中年男子压扣在墙角的林石三人走去。
为首警服上别着金色警徽的人似乎是他们这个小分队的队长,和周围的众人简单了解了一下大致情况后,就走到季荣祥和季天晴面前询问当事人的看法。
季荣祥此时已经没有多大心思再去理会林石和林解元的事情了,他现在只想早点去看看他的孙子季天扬到底伤势如何。
他随便应付了那个队长几句后,便让元勤出面跟着警队会警察局做笔录,自己则是要跟着季天晴上楼去探望病患。
那队长也是有眼力见的人,并且因为之前授过崔景天的指示所以大致了解季荣祥的身份,也没有再多盘问他们便让开道给他们离开。
然而正巧,季天晴搀扶着季荣祥挤开人群,往电梯间走去的途中,林石c林解元和陆教授被几个警员压着往外赚与他们打上了照面。
“季老爷您大人有大量啊求求您了您看我儿子都已经被伤成这样了,身上都还有子弹眼儿,您就发发慈悲,饶了他吧!”林石此时已经没有丝毫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桑兰集团总经理的威严架子了,他残泪横流,皱着一张脸向着季荣祥苦苦哀求道。
他多年在商界打滚摸爬,眼力见还是有的,知道现在这种一边倒的局面下自己是不可能再挽回什么尊严面子了,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保住他唯一的儿子林解元,多为其争取一丝希望!
“什么叫被伤成这样?说得好像是我们弄伤他一样的!”季天晴闻言,眉头一皱就把话顶了回去。
这样自然又给力的条件反射,让她自己都不禁小惊喜一把——她真是跟着崔景天跟久了,说谎都不带打逗号了!
“你说得没错,是我们自己不好,是他自己伤到自己的”林石听到季天晴的回话简直是一口血死命地要往肚子里吞,看向她的视线更是痛恨又纠结。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向来默默无闻逆来顺受的孤女竟然如此伶牙俐齿机敏算计呢?!上一回在言字斋的拍卖会上就被这丫头摆了一道,现在又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那么大的脸面,简直是失病
“爷爷,我们赚天扬还在等着我们呢!”季天晴鼻间一含经过林解元身侧的时候,余光还瞥见了林解元眼中不死心的狠毒视线。
“季”林石见季天晴拉着季荣祥头也不回地就直接走掉,心急地就要跟上去继续求情,却不想被身旁的警察立即又拉了回来。
“这位警官,我奉劝你还是对我们礼貌些比较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