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
钟不渝开始了她的行动。一天,温体仁回到家里,见到客厅里多了两位如花似玉c香艳迷人的姑娘,对着他逢迎地谄笑。温体仁虽诧异,但心里乐得以为是天上掉了馅饼。
这时,钟不渝出来对两位姑娘说:“还不快见过老爷。”
“民女吉祥c如意见过温老爷。”二位女子甜甜地说。
温体仁心花怒放:“不渝,这是”
钟不渝向温体仁解释:“温大人,儿子渐渐大了,不渝要多花些时间教他写字说话,可就没那么多时间伺候温大人了。不渝想了好久,从楼买来两位姑娘做您的侍妾,这可是眼下楼的两位当家花旦,不渝也花了温大人不少银子。当然,若是温大人嫌弃,不渝送她们回楼就是。”钟不渝总是压着嗓子娇媚地跟温体仁说话,又累又烦。
“不嫌弃,不嫌弃。难得不渝为我想得如此周到。”温体仁乐不可支:“可是不渝,有这两位姑娘,只怕会委屈你呀。”
“只要温大人高兴,不渝开心还来不及,哪里会觉得委屈,”钟不渝故意说:“不渝还怕委屈了这两位姑娘,虽出身青楼,但这嫁给温大人做妾,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的,让人家体面得进温家,开心地服侍温大人,这样才好啊。”
温体仁又被钟不渝说得雾霾里去了:“不渝凡事都为我想,放心,就算这两位进来了,你还是温家的女主人。明日我就给这两位姑娘操办个入门仪式”
钟不渝的计策开始了:温体仁,我才不是什么温家女主人,你做梦去吧。
次日,温体仁纳妾的仪式就锣鼓喧天地闹开了,京城也传得沸沸扬扬这也是钟不渝想要看到的。
已经二月底了,皇上对袁崇焕的事情还在疑虑中。
邱玉蟾想着自己已经去找过温体仁和钱龙锡了,可温体仁与袁大人为敌,要背后中伤袁大人。而袁大人又托自己嘱咐钱阁老别再为他说话。这么说还是没找到一个能为袁大人说话的人。抱着湲湲的邱玉蟾愁眉不展,听到陈国易说:“袁夫人,剿匪英雄洪承畴亲自押解了两名匪首来京城斩首示众,百姓们都去凑热闹。我都挤不进去,就回来了。”
洪承畴说不定他可以说得上话。邱玉蟾一刻不停地去了京南驿站,驿站人员说洪承畴路途劳累,刚入睡。邱玉蟾就在驿站门前跪了一个时辰,等洪承畴睡醒出来。在驿站房间内躲着的洪承畴思忖着,走来走去,最终还是出去见邱玉蟾。
“民女邱玉蟾叩见洪大人。”邱玉蟾给洪承畴磕头。
洪承畴扶她起身:“玉蟾,我还是这样直呼你吧。我知道你的来意,也替袁大人感到憋屈。”
邱玉蟾又跪下了:“洪大人,你c我c袁大人虽然曾有误会,但毕竟相识一场,民女跪求洪大人帮袁大人逃过这一劫吧。他真的是无辜的。”
洪承畴也是满面愁云:“玉蟾你先起来,再这样跪膝盖都肿了。你听我说,我会帮袁大人的,我们一个在国内剿匪,一个在边境抗敌,也曾在此驿站饭局盟誓要相互帮衬。现在他有难,我不会置之不理的。从一个军人的角度来看,我相信袁大人绝对没有叛国。玉蟾,这事,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肯定背后有人操控,我估计袁大人能全身而退已经很不容易,若想官复原职,恐怕”
邱玉蟾听到洪承畴肯帮忙,就已经很开心了:“袁大人本就不为高官厚禄,只要能出狱,平民布衣又如何玉蟾无以为报,只求洪大人看在有缘相识的份上,稍带着在皇上面前说上一两句话吧。”
洪承畴虽曾在邱玉蟾面前言语举止不雅,但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选择维护正义的一方:“玉蟾,你放心,该说的,我一句也不会落下。”邱玉蟾满意感谢地笑了。
而在京城临时租住的宅子里,邱玉蟾的笑日趋减少,吴三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