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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蟾无表情:“袁大人日日事务繁琐,找个姑娘伺候是应该的。何必在乎民女的感受”
袁崇焕虽见邱玉蟾讽刺,还是很耐心:“玉蟾,我昨晚明明在热得难受的时候看到了你,你还说要服侍我。可早上起来,床边躺着的却是熏儿。你别难受,我赶她走。”
“什么你看到的是我,所以袁大人,昨晚你有没有令熏儿让我为你准备四川泡菜”邱玉蟾突然疑虑重重。
“我没让她跟你说准备泡菜啊。我不喜欢酸咸。”袁崇焕也疑惑不解:“玉蟾你在说什么”
邱玉蟾觉得鼻孔痒得很,打了个喷嚏,想到什么,赶紧转头说:“袁大人,这么说你没让我送川菜,是熏儿在骗我,为什么呢刚才我在你房间闻到一股奇香,里面有淫羊藿的味道,是催情药熏儿是故意的。”
袁崇焕也想到了:“难怪昨晚我以为她是你。可她骗我们做什么糟糕,现在她一人在我房间。”
“赶紧回去看看吧,袁大人。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邱玉蟾提醒。
两人说话间看到坠儿,袁崇焕急忙问:“坠儿,你看到熏儿没有”
坠儿连忙回答:“哦,看到她换成军装急匆匆出去了。我问她,她说是袁大人令她这么做的。”
“袁大人,你房里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邱玉蟾问。
“重要的东西基本都在军营,”袁崇焕急得满头大汗回答:“只有,只有我的令牌。”
两人连忙去房间看:被翻得乱七八糟。袁崇焕打开放令牌的抽屉:果然,令牌不见了。
“偷了我的令牌,肯定是去军营偷军情机密,我得赶快去阻止这个奸细。”袁崇焕急匆匆说话间,邱玉蟾已经帮他拿来了军服,她也心急如焚:“袁大人,刻不容缓。”
“谢谢你,玉蟾。”袁崇焕不甚感激。
袁崇焕策马直奔总兵府而去,邱玉蟾在门口焦急地等消息。
下午,袁崇焕终于回来了。
邱玉蟾迫不及待地走过去牵马问:“袁大人,熏儿是奸细吗抓住了没有你有没有受伤总兵府有没有丢失什么军事要件”
袁崇焕看着邱玉蟾如此担忧他,心里乐不可支,栓好马后对邱玉蟾说:“邱玉蟾,我袁某人前世定有千桩善事,才换取今生你在我侧。”
邱玉蟾见袁崇焕心情很好,应该没什么大碍,便撒娇地问:“袁大人别卖关子了,告诉玉蟾有没有什么损失吧。”
袁崇焕这才转而生怒:“这个熏儿身为汉人,竟然为金军做奸细。设计分散你我的注意力,盗取令牌,混入总兵府,意图盗取军政机密。被我当场拿下,护卫搜出她身上的机密。幸好啊,什么也没丢。后来就审问她。问她泄露了多少信息给她的主人。”
邱玉蟾心中不安,捏着自己的衣服说:“袁大人,玉蟾惭愧,大意救了此人。”
袁崇焕轻拍她的肩膀:“这是善意之举,没错。以后遇事多留心。”
邱玉蟾想来想去,要不要说,还是说了:“袁大人,熏儿住在府中时,经常出去托人寄信,不知有无泄露什么机密”
袁崇焕一笑了事:“玉蟾,你傻啊。我们府邸有何机密可言。除了你曾经混入军营。这对金军来说又不算机密。”
“是啊,但愿没有意外。”邱玉蟾还是很不安地想着。
在总兵府,很快,熏儿扛不住审讯和刑罚,袁崇焕严辞审问:“受何人指使”
受尽严刑的熏儿被五花大绑,气息微弱:“袁大人,是范文程命我来宁远,潜入袁大人府邸,伺机窃取机密。”
袁崇焕略有所思:“你是汉人,为何替这个大明叛贼卖命”
熏儿回答:“袁大人,范文程以我亲姐姐烟儿的性命要挟我。为保姐姐无恙,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