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说中了什么,先去休息。朕去照看苏苏,免得你担心她。”
心沫含笑了:皇上,你所做的,都是心沫喜欢的,一定会成功。
次日,太昌宫,皇上第一件事就是最关紧要的三小国犯境问题,先给韩丞相一个糖衣炮弹:“丞相昨日说地不错,这三小国不能让大郑国失了脸面。那就依出现所说,征兵,买马,买粮,铸兵器,厉兵秣马,大举回攻”
韩丞相满意极了。
朝中异议者,有志于民生社稷者却是敢怒不敢言:皇上,不可啊。
皇上知道不可,然后就是继续为韩丞相的战略做准备工作,他看准户部尚书徐元庆,就是国舅爷,威严中还要给他恭敬:“徐尚书,这兵分三路的钱财可准备好了”
徐元庆向来与韩丞相面和心不和:我堂堂国舅爷,你韩承宪只是皇上的姨父,凭什么你是丞相,而我只是户部尚书你别想一手遮天。
徐元庆不会让韩丞相的计谋得逞,不过那是出自于他自己的利益,向皇上禀告:“皇上,国库用款都是预定好的,款款有计划好的用途,很难一下子透支兵分三路的钱款来上战场。”
皇上表示为难:“徐尚书,这用款是有规定,但临危之时,难道不能有应急之策”
“皇上,征兵不难,但购买战马,修筑兵器,发放军饷,都是巨额费用,实难透支。若要勉强,就须提高税负,可这税负提的不是一点,臣估算,要五成。到是,百姓怨怒,终归是不好啊,皇上。”
徐元庆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瞟了韩丞相一眼。气呼呼的韩丞相依旧保持平静。
徐元庆刚才那番话就是针对韩丞相的,却正合皇上的意:你们两大派系就争辩去吧,朕就按朕的计划出牌了。
皇上也是皱眉:“徐尚书,依你看,国库能支出多少钱财,用于回攻三小国的犯境”
徐元庆搞地好像向他借钱似的,苦熬着说:“皇上,能支出的钱财恐不足攻一国。但臣会尽所能,筹集钱粮,争取先攻下一国。”
好,皇上要的就是这句话。
韩丞相却不可同意:“徐尚书,我大郑国富饶辽阔,绝不会如你所说这般囊中羞涩。我本想,大郑国不能因三小国而丢人,可不曾想,先丢人的是谁。”
“韩丞相这是明着说我徐元庆还是暗着骂我啊我徐元庆掌管国库,自问问心无愧,没一计都是为国着想。”徐元庆的势头占了上风。
而朝中最大的两派系“国舅派”和“丞相派”展开了争吵。他们也真是,平日里有重要是总是明哲保身,为了各派的利益却是奋不顾身。
皇上是绝对要清除这样戡乱的吏治。
骂战到了白热化,出现了“你要钱还是要脸”“是你鲸吞了国库钱财吧”。
现在,皇上看斗争已从自己与韩丞相之间转为徐尚书与韩丞相了,那自己就来做个渔翁得利的和事佬吧,先会意金元宝。
金元宝喊道:“肃静,皇上有言。”
太昌宫安静了,皇上无奈地说:“韩丞相的战略不错,只是徐尚书的话也有理,不能大肆征税。朕就从中协调,按韩丞相的意思,大举回攻,但只能回攻一国兵力,就从最近的图奇国开始。徐尚书,你且准备好攻下一国的经费。至于另外两国,暂采取安抚之策。韩丞相,徐尚书,可有意见”
两人对对方就想大骂一场,不过,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可说不攻是不行的,所以徐元庆不能拒绝。而大举进攻的花费,韩丞相无法和这个国舅爷相争,也只能同意。
皇上就得到他们的同时回答:“臣无异议。”
这样,皇上的“远交近攻”之策得以开始实施,并且成功地将矛盾焦点转移给徐尚书和韩丞相。虽然这样会引起朝中党派争斗,但权衡利弊,先保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