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梦里会站在这临泰门前此处是皇上站立观京城锦绣之地,即君临天下之地,爹为何无故梦到此处爹,当收手时且收手吧。云端告辞”
韩云端从父亲梦境中出来,已是凌晨丑时。她急速飞回金碧城,越过临泰门,赶往贻福殿,回到楚心沫的身体上。
可是在贻福殿门口,她遇到了阻碍,一次次地想要飞入贻福殿,可是一道无形的阻挡拦住了她。每碰一次,这倒屏障都会发出亮光,韩云端也会受到袭击。
她不敢再轻易越过这道屏障了,否则会被它袭击地魂魄消散,再无机会与皇上相处。
可眼见天将亮了,韩云端就躲在了贻福殿门口的香樟树上。如今是惊蛰天,天亮地早,若太阳一出,身为鬼魂的自己就要烟消云散了。
贻福殿内一片惊慌,太医们都跪在发怒的皇上面前:“皇上,奴才无能,实在不知贵妃娘娘为何一直不醒。”
“继续宣太医,将宫中所有太医都宣进来”皇上为了楚心沫生气,又控制不住情绪了。
在外面的韩云端看到一个个背着药箱的太医进了贻福殿,她想到现在楚心沫肯定是危急时刻,若再不附在她身上,她醒后将会以痴呆儿的身份示人,到时,她的命运会如何
韩云端再次冲向贻福殿的殿门,但那无形的屏障再次将她弹回,发出的光似乎在耻笑她。而欲出的阳光将韩云端照地差点散魂。
她在香樟树上,祈求上天:“老天爷,是我韩云端的错,请别让楚心沫陷入险境,她已无父无母,也无魂魄,那样会害了她。”
可能是韩云端的祈求有作用了,太阳虽出来了,但她的福音也来了,白衣男子为她在香樟树上撑开了一把伞,并抱起了快要散魂的她。
“是你”韩云端惨笑着:“为何今日肯正面对我,却要戴着面纱终究是不愿让我知道你是谁。”
“你不要担心,很快会得救。”白衣男子的声音柔和了,不似从前粗犷。
楚心沫对他没那么多好感:“尽管你多次救我。却不让我知你的身份,有何目的,让我陷入迷茫中,我不会再感谢你。你还是别帮我了。”
白衣男子对楚心沫的话并没放在心上,却是将她坐在香樟树的树枝上,背靠香樟树,说:“拿着伞,稍等,救你的人很快会来。”
又是消失了。消失地让韩云端想大吼疑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但现在许多事未完成,只能如白衣男子所说,等待救援出现。
一着黑衣的长发女子来到贻福殿前,双手相互摩擦,反转摩擦,然后伸手向天,渐亮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一场雷霆之雨落下,贻福殿门上的一张驱鬼符被大雨冲刷下来。
黑衣女子转身向韩云端,面无血色,口无温意:“韩云端,还不速速回到楚心沫体内”
“好”韩云端借着乌云密布,穿越了贻福殿的门,没有屏障了,她回到了楚心沫体内。
很快醒来,皇上若不是有太医在场,几乎要哭了:“心沫,你醒了把朕吓坏了,以后不准你出宫了。”
然后皇上要罚太医了:“所有太医,于贵妃之病束手无策,罚一年工钱”
“不,皇上,别罚他们。臣妾本就身体极虚弱,难以治愈,晕倒不醒是常事,不可将此事怪罪在太医身上。”楚心沫艰难地起身。
皇上看她刚醒,就依了她的意思,手一挥:“照贵妃所说,不罚你们,都退下吧。”
“谢皇上,谢贵妃不罚。”太医们都退下了。
留下皇上和楚心沫在贻福殿,楚心沫想着皇上定是一夜未眠,就低声气息与他说:“皇上眼睛红肿,赶紧休息一会吧,还赶得上早朝。别担心心沫了,皇上看,这不好好的吗”
“是啊,心沫醒了,朕倒是困了,要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