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反抗者,闹事者,都严惩,以使皇上对这新制度的决心。
收回的土地要派新的官员去上任,皇上都亲自指派,那是他认为的年轻上进的,年长有为的,不同流合污者。这直接跨过朝廷两大派系“国舅派”徐元庆,“丞相派”韩承宪。
在一旁磨墨的楚心沫对皇上这样安排官员,不免担心:皇上,你是否有些过于心急了呢不把这两位权臣放在眼里,他们可不会善罢甘休啊。
心沫为皇上想着该怎么处理这任命官员的失误,想地入神,把墨水溅出来,几滴溅在皇上脸上。
心沫才反应过来,有口无心地说:“皇上,心沫做事惹你正事了,该打。”
她嘴里这么说着,心里还在想着如何对付朝廷两位蛀虫。
初秋已为皇上端来了水和毛巾,皇上擦干净脸后,还是乐地开花笑:“若是心沫将墨水灌进朕肚子里,那么朕就是满腹墨汁了,也不用从小用心念书了。”
“皇上玩笑了,弄得心沫好紧张。”楚心沫点点疲惫,磨墨也无力。
皇上看在眼里了,就放下手里的毛笔,感觉自己的帝王之路前途无量,豪气地抱起她:“鬼丫头,长高了些,长大了些,朕抱你都有些费劲了。是不是累了那就歇会,朕陪你去荡秋千。”
“皇上这话说地又让心沫不敢了,是心沫陪皇上,皇上是九五至尊,怎能陪心沫这个鬼丫头呢”楚心沫此刻已想到好办法了,打算提示中,让皇上想到这新制度中的漏洞和弊端,需要注意之地。
秋千上,心沫半倚在皇上身上。晚春和初秋为他们摇着秋千,时刻警惕周围,皇上与心沫的对话也进入她们的耳里,都记着。
皇上在向心沫叙述这半个月来新制度取得的成就,他很自豪:“心沫,你知道吗朕让皇族的王侯们按新制度实行降级接替制度,已收回六成被封属的土地,这些属地都成为普通州县,派遣官员,解决了数以万计的流民问题,依常例纳税。从此,我大郑国的左丘氏一族不再有世袭罔替,不再有一出生就捧着金饭碗的左丘氏男子。”
“皇上,心沫想,肯定没有人会反对你。”心沫眨巴着眼睛,不懂事一样顺着皇上的心意去。
皇上此时也是心高在上:“朝廷,无异议者,连那些非国姓王都称好,看来他们对这些国姓王不满啊。可是,朕下一步要解决的就是这些有兵权的非国姓王。朕这样将左丘氏的属地减少,将他们按新制度降级,所有人以为朕的权力减弱了,其实是加强集中了。”
“太好了,虽然心沫不知皇上所说的意思,但是看皇上这么高兴,心沫就高兴。”楚心沫用脑袋顶着皇上的手臂,然后假装无意中问道:“诶,皇上,心沫想到,皇上说这是要大展宏图,收归皇权,朝堂中少有人看出皇上的用心。但是那些老一辈的人,会不会知晓皇上的心思。心沫在家时就听先生说老一辈的人,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所以不可以为前辈看不出你所想所为。”
楚心沫说完,就让皇上自己去想,自己则走下秋千,回归孩子的性情:“心沫想爬树了,可是爬不上去。”
她望着这棵参天的槐树,左歪头,右歪头,苦思冥想着要爬树,但眼里闪烁着的是为皇上的下一步会如何做。
还吮着指头的心沫偷望了皇上一眼:皇上坐在秋千上,不笑了,也不说话,晚春和初秋见皇上这样皱眉,也不再摇秋千,心里“咚咚”地,不知皇上是否因楚心沫的话而恼怒了。
皇上是被提醒给了:心沫这一说,倒是让我想到了近在眼前的两个绝对不能忽视的人。这新制度“降级接替制”从颁发,实行,派遣新官员,都未与徐尚书和韩丞相商量。而他们,哼,我不信,这两个老狐狸看不出朕的想法。这些被降级的王侯,多少与他们有来往,如果不让这两位站到朕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