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骑马不会骑马
西华似乎还在生气,脸色并不是很好,看见她过来,也没有要理她的意思,舞羽裳便更加不敢提她不会骑马这档子事了,只小心翼翼的从白真真手里接过缰绳,眼瞅着面前的黑马,突然间觉得面对它时,自己好像比面对北冥乾月那史上最丑的凶兽穷奇还要备受压力。
白真真和她的伙伴们已经翻身上马,西华一手执着缰绳,一手扶着马鞍,轻飘飘一抬腿,便跃上马背。然后,众人均看向舞羽裳,这一看,某人便更没底气了。
在面子和里子中,有些人永远选的是面子,所以,舞羽裳一低头,学着西华的模样,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去扶马鞍,一使力马惊了
马儿似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突然嘶鸣一声,继而疯了一般狂奔起来,舞羽裳吓得惊叫一声,只觉踩着马鞍侧面马镫的脚被什么绊住,就这么一条腿卡在马镫上,一条腿悬空的被马带着飞奔起来,这情况她怎么也没料到,更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得尖叫太丢人,便只是闭着眼,一手拉着缰绳,试图让这飞奔的马停下来。却不料,她越拉,马越发的奔的疯狂。
耳畔是急速呼啸的风声,隐隐约约听见有人焦急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似乎是西华的,可却并不是一如往常的那般沉稳淡然。
舞羽裳听不清他还说了什么,只是一味的拉着缰绳,气恼这疯马为何不停下来,而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用任何法术,眼见着就要撞上街边的木棚,舞羽裳只得闭起眼,别过脸,想让这一撞能避开要见人的部位。
手在这时被谁拉住,同时低喝:“松开缰绳!”
舞羽裳松开手,只觉被卡住的脚徒然一轻,整个人被猛的一拽,紧接着便扑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惊魂未定的睁开眼,便看见西华焦急的眼神和微白的脸。
“不会骑马为什么不说?”西华的声音略微沙哑,看着她的眼睛都微微的泛红。
舞羽裳微怔,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因从未见过这样的西华,那双眼睛里竟似含着一丝丝恐惧。
“都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赶上来的白真真翻身下了马,急急问道。
西华松开舞羽裳,沉声说了一句:“没事”然后便转身走开。
舞羽裳咬着唇悲哀地想,自己好像又惹他生气了。
白真真看着西华,微愣,继而转首看舞羽裳一眼,却微微蹙眉道:“你的手受伤了!”
舞羽裳低头,才发现之前拉着缰绳的那只手,似乎是被缰绳磨破了,血珠渗出来,微微的疼。
抬首摇头道:“没什么,小伤”话未说完,手却被另一只手拉过去,却是去而复返的西华。
鉴于某人不会骑马,白真真便将队伍里唯一的一辆马车批给了她,据说这马车是用来备用给队伍里的突然生病或者受伤的人的。舞羽裳瞅着自己手上的伤,心想,自己应该算是个伤员吧,如此才稍稍安慰了一下自己羞愧的心。
“手!”一个凉凉的声音响起。
“哦”舞羽裳忙将手伸出去。西华的脸沉得如同即将要打雷下雨的天,让舞羽裳更是心生怯意。
“嘶”西华将药粉洒在舞羽裳手心时,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口凉气,手也微微缩了缩。西华看她一眼,眼神却更凉了几分,舞羽裳闭上嘴,却见西华的动作更加轻柔了些。
“对不起,我总是给少尊添麻烦”愧疚夹着一点点委屈,舞羽裳的声音听着有点闷闷的。
西华没说话,用一根白色布条将她的伤口慢慢包上,然后将药粉收回身上。
舞羽裳咬了咬唇,低声道:“我知道错了,少尊莫要再生气了好吗?”她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压抑的让她几欲窒息。
“我没有生你的气”隔了良久,西华才慢慢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