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这么多罪名下,貌似再加上一条小人也就那么回事。
这样想着,他掉回头后就快速的靠边行驶,其实是想要找一家旅馆来着,怎么着,也总不能和她在这辆车上吧?
然而有时候你越着急找什么,偏偏什么就不来,他开了将近三公里路,居然连家旅馆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反而是,前面不远处的路边有间破房子,歪歪斜斜的,估计是房子的主人搬到新家去了,这破房子就遗弃了。
亦或是,这是农村人的柴火房,因为这里的农村人,都还是用的中国式大灶,烧柴火煮饭。
他迅速的把车靠边停下,下车绕过车头过来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位上的女人已经热得在用手拉扯她的衣服领子,显然是真的想要脱衣服吹风降温了。
他即刻伸手把她抱下来,用脚把车门踢上,低头下去,额头贴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赫然发现,她的温度已经灼热滚烫到可以烫伤他肌肤的地步。
路灯昏暗,她的脸在灯光下像傍晚太阳落山时的那片霞光一样,绯红而又灿烂,美丽得让人惊心动魄。
而她那双原本清澈如泉的黑眸此时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那张因为发热而略微有些干燥的小嘴正微微的开启着,用沙哑的声音不停的呼喊着‘好热’。
他已经顾不得想更多,迅速的抱着她向着那间歪歪斜斜的石板房走去,里面果然没有住人,不过堆了不少的玉米杆子,的确是当地人用来堆柴火的。
他把她放在门口,迅速的用手去把那些玉米杆子给搬到一边去挤着,不管怎样说,这地板太硬了,而且,地上也好多乱石子。
终于腾开出一块地方,他又赶紧抱了不少的玉米秸秆铺在地板上,再把一些稻草铺在玉米秸秆上,做了一个简单的草铺,想着这样她躺上去也舒服点。
做完这些,他回过头来,这才发现靠在门口的木槿此时已经用力的把她套头衫拉扯到腋窝下了,正努力的用手朝上举着。
而那露出来一截的小蛮腰和那因为用力,正在她小可爱里微微颤抖着的山峰也已经染上了绯红的一片,在无声的向他发出召唤和邀请。
木槿身上这套头衫是带帽子的那种,而她在心情烦躁下把帽子的两条绳子给抓手里了,所以她越用力拉脖子间就越紧,那衣服在腋窝处好似就再也举不上去了似的。
腰间和胸前感受到清凉让她瞬间觉得舒服了不少,于是她就越发的想要早点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偏偏,她越是着急就越脱不下来,烦躁中的她就忍不住拉着这衣服乱用力,最终好不容易把把一只手从袖子里给拉扯了出来。
石岩看着这样的木槿,只觉得万分的心痛,她曾是那样保守的女孩子,和他有婚姻在身时,从来都舍不得主动一下下,,每次都是他主动找她,还得哄着她。
而今,她就在他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脱着衣服,完全是因为她被药物控制了,所以连起码的廉耻心都没有了。
只要一想到这是方逸尘的卑鄙行为,他愤怒的想要去杀人,他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他跟过来了,他不敢相信,如果她在方逸尘跟前这样脱衣服
而此时,木槿的身上,套头衫还在她的肩膀上斜挂着,因为另外一只手臂还没有拉扯出来,套头衫像唐僧的袈裟斜挂着,抽出来的那条手臂修长莹白,和那露出来的白嫩香肩一起在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下栩栩生辉。
看着正用力的拉扯着自己另外一条手臂的女人,看着她那因为着急烦躁越发涨的通红的脸,看着她因为无助而越发妩媚的娇态——
他的小腹在瞬间绷紧,体内一下子涌上千万只螃蟹在横行,而那个被人叫着下半身的地方非常不争气的胀痛着。
该死的,他忍不住把头扭向一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