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然而事实上却是,她都还没有来得及睡着,石岩就已经来到床上了。
“没睡着?”石岩在她身边躺下来,伸出一条手臂,稍微用力,直接把她身子扳过去拉进他的怀里:“是不是在等我?老婆?”
木槿的脸一红,“谁在等你?”
“别乱动,”他把手臂放在她的脖颈间放好:“老婆,从今以后,你要习惯把我的臂弯当枕头。”
“可我觉得你的臂弯哽住我的脖子不舒服,”木槿如实的说,身子不由得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
“那谁的臂弯让你的脖子舒服?”石岩的声音当即就冷了下来。
真是的,他和她的洞房花烛夜呢,她居然嫌弃他的臂弯,有没有天理?
就算是二婚的女人了,也不能拿自己现在的丈夫和以前的丈夫去做比较的吧?
“我怎么知道谁的臂弯舒服?”木槿只觉得他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她又没有睡过别人的臂弯。
石岩一愣,木槿这话什么意思?她是故意不说出她前夫的名字么?
这样想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一下子就从身体里窜了出来,既然她觉得他的臂弯不舒服,那么,他倒要看看,她会不会觉得他在那方面让她更舒服些。
木槿见他冰冷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于是本能的用手推着他:“那个,我们各睡各的好不,这样子睡都睡不”
木槿的话还没有说完,石岩的嘴就因为生气的缘故迅速的落下了,薄唇快速的堵住她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左手继续搂紧着她不放,而右手迅速伸过去扣住她的后脑,薄唇把她粉嫩的唇瓣压得死死的,轻轻的含着,柔软而又绵长的吮着。
长长的法式深吻,石岩因为生气的缘故用尽了力道,而他的肺活量很好,木槿当然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在几秒钟后就透不过气来了。
于是,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口嘴,其实是想要呼吸,可是没有经验的女人殊不知,这个时候的张嘴,无疑是给对手最佳的入侵机会。
果然,石岩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他略显粗粝的舌头迅速的顶了进去,在她清香满盈的嘴里肆意的狂扫着,好似要把她所有的津液全部都吞噬光一样。
木槿整个人开始迷糊起来,嘴里突然多出了一条粗粝的舌头,而那该死的舌头还拖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并且缠住就不肯放开,同时还在不停的辗转反则,好似要把两条舌头拧成一根麻花似的。
而她的呼吸通道全部被石岩堵住,她呼吸逐渐变得困难起来,喉咙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哼哼,这样的结果却是引来石岩更加的疯狂啃噬,只觉得不够,于是牙齿轻轻的落下,咬了她小小的舌尖,在她痛得即将惊呼的一瞬,他却又死死的拖住她的小舌,堵住她的小嘴狠狠的嘬,恨不得把她一口给吃下去。
木槿不由得害怕和担心起来,石岩今晚估计是疯了,他这是什么意思,要在中秋夜谋杀她吗?而且还是用如此——温柔的方式?
靠,这方式哪里温柔了?这分明就是如此暴力好不好?
于是,她的身体本能的朝后退着,想要退出他的怀抱,然而他控制得很紧,她根本就退不动,而他的嘴自始至终没有要放开她嘴的意思。
木槿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知道不行,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石岩如果再不放过她,那她估计就要窒息了。
窒息而亡!这是她大脑在即将幻化时跳出来的成语。
可她不想亡啊,真的不想亡啊!
她才25岁,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没有虚度啊,这样亡了岂不是太难堪了?
于是,她几乎本能的用手去推拒着他的身体,推不动,她气急,正要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齿去咬他那还在她嘴里狂扫的舌头,他却在此时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