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困难的选择,无非只有两个:你敢,或不敢。
没人能想象一个未成年能混的人摸狗样;更没人能想象一个刚刚接受成年礼的小子有本事发动上百人的打砸行动。
毫无疑问,出道以来,被誉为恐龙的王意一向选择前者。
我敢!所以有勇气去面对一切。
古人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下兵伐城。
混混亦是如此,在如今这个已经没有道义的社会,约战对杀必然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这是最容易让条子介入也是最危险的下策。若非无计可施,基本不会有人傻到选择这条;最常见的自然是谈判,因为这是最安全c也是最不费力的。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没有谈不拢的事,只有谈不拢的价钱;而另外一种便是偷袭,就像当初东角c西角联合偷袭中区,就像现在死灰复燃的东堂偷袭短命伟。
半个小时后,三个从中区急行出来的车队驶入东角,夜幕下,车队又分为三个不同方向飞驰而去。
八点十三分,一个由a6打头的长型车队驶入东角广场。
“嗡~”
“吱~”
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在天马ktv门口响起,a6的车门随之被打开,一个身着中山装c手提开山斧的清秀青年从驾驶席走出;副驾驶席和后座分别走出两人,前者身影修长c刘海齐眉把开山刀淡泛银光;后者身躯如牛c光头铜面,手提两把尼泊尔,宛如恶来。
a6尾部,两辆雅阁和六辆金杯车亦同时被打开,几十人凶神恶煞,手戴白手套c提着大砍刀,战义甘浓。
两个特定的小弟急忙搬出车中的百发大烟火,放在离车不远处准备点燃。
生活不是等待暴风雨过去,而是学会在暴风雨中跳舞。
颜欣说:我的男人是这场暴风雨中最耀眼的舞者。
“表演时间!”
提斧少年嘴角勾勒起一道冷漠的幅度,左手开山斧拖地,一骑当先朝天马内部走去。
台阶上方,经过两扇玻璃大门便是天马一层大厅,大门两侧左右各摆一支两人高青花大花瓶,大气典雅。
正对门口的几个前台小姐已经被这阵势吓倒,惊恐的睁大眼睛盯着。
提斧青年与提刀青年相似一笑,走在最前面的二人分开左右,一人一斧人一刀,在大青花瓷边猛然大开!
“哗!”c“哗!”
“嘭!嘭!嘭!嘭!嘭!”
一斧一刀,王意与天乐一左一右站在玻璃大门边,刀斧所过,两个大花瓶碎落一地的同时,天马大门口也随之传来烟花巨响。
“你们干什么?”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男人指向大门,手里拿着一支橡胶棍怒冲冲走来。
一个光头蛮汉冲入大门,牛眼一瞪,与王意c天乐的中间位置穿过,两把尼泊尔左右开弓,一道寒光乍现。
保安应声倒地时,天路大吼一声:“移平天马!”
“吼!”
一声暴吼,身后六十余个戴白手套之人杀气冲天,涌入天马。
打砸声四起,一些消费的顾客也难免饱受牵连,不过大部分全都逃出了包厢。
走道里c楼梯上,顾客逃生的身影c小弟打砸的身影c敌人守护的身影,一时间,原本气氛糜烂的天马不复存在。
王意拿着开山斧悠悠来到前台,斧头往大理石的台面上重重一插,嘴角坏笑的幅度有增无减。
“给我开瓶酒,要最好的那种。”面对已经被吓坏的两个前台小姐,王意靠在前台慢悠悠笑道。
前台小姐哪里见过这般阵势,虽说在娱乐场所上班也有一段时间,但是东角老大短命伟的场子从来都不会有人赶来闹事,现在突然涌入这么一帮子凶神恶煞之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