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高谦诚把邱鋆劝回家左,邱恒翔便默认他的女婿地位,因而最大程度的挖掘他的才能。他教其一个名言:赚钱,依靠的是经营。经营,依靠的是市场。市场,依靠的是人脉。人脉,依靠的是自身不断积累。所以,高谦诚没有松懈的理由。自他上任经营部以来,便不是能天天和邱鋆约会,逛街或是周末腻在一起看影片的状况。他的生活围绕着数不尽的宴会,酒会和招标会,渀佛一下子被所在位置带到一片繁华璀璨,车水马龙的世界,贴近邱鋆的这个熠熠生辉的世界中。
也许是年轻酗子脸皮薄的缘故,当满场那些穿着暴露,暗送秋波的女们向他用眼睛示爱时,他竟难为情,惊吓出冷汗,有逃离现场的冲动。不知这些投怀送抱的女有否失望到?
反观近来在聚会中频频遇见的唐语业,他就显得要融入得多。在他对众多听众讲述完某些成功人士创业的个案后,走到高谦诚前,看出他的紧张意识,轻声道,“既来之则安之”。当然,他们不是相识甚深的关系,但这句话对高谦诚来,还是起到相当重要的作用。
在以后和邱鋆的见面中,高谦诚就忍不住的,“你看,唐少爷是不是具备成功的条件?我看他是后生可畏,能力强得很。”
“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邱鋆反问道。
高谦诚的语言不多,但话却言之有物,他看好唐语业,邱鋆就能料想到最近怕是和唐语业常见面的缘故,想到唐语业和她开出的骇人条件,就因而话语重了点,“沪洲能干的多得是,他算哪的人物?”
“我原以为你也会和我想法一致。到底,他是你的师兄,我们在一起,他也起了半个红娘的作用。”
邱鋆不知如何作答,没好气的道,“就你这眼力见,能知道谁对你好啊?”
高谦诚愕然,有点莫名其妙,觉得她的话牛头不对马嘴。这才想起,自己几天前就答应她一起吃饭,至今还没实现。想来,这大小姐指定生的这暗气,便急忙提起公文包去吃饭。邱鋆心里乐透了花,便没有兴趣再追发她的脾气,甩了甩头发,附和道,“高先生打算请我吃什么大餐哪?”
老实,高谦诚这人很老土,从没吃过日本菜。这次来邱鋆指明要吃的这家日本料理店时,他才在人生中品尝到第一口刺参的味道。不上的感觉,都会吃的人,把刺参当宝。他一想到嘴里那没有煮过的肉,有种想吐的冲动。强忍着这块生肉活活吞下去,难受极了。但是,邱鋆却点了好多生鱼片和刺参,做好大开杀戒的冲动。她将一块生鱼块裹上芥末,放在嘴里,像是将其含在嘴里慢慢软化掉似的享受着。那芥末带着一股热腾腾的辣劲转化为眼泪从眼睛里窜出,很是莫名的痛快。高谦诚敷衍得将这顿饭继续下吞,而邱鋆却吃得如此有滋有味。等到邱鋆以热切的眼光兴致勃勃的鼓励高谦诚尝试生鱼片时,他找个借口出去抽根烟。真累,过自己不习惯的生活,做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吃自己不爱吃的饭。
若干年后,他才终于敢承认他和邱鋆的格调完全不同。可不得不承认,他们彼此相爱,是那种不可解释的爱情。也是若干年后,他才想明白,他们为何那么深爱而又分开。就是那种差异,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却还是那种差异,成为他们根本不可能走在一起的根源。
在饭后的甜点时间,邱鋆给了高谦诚一个蓝色礼盒。他即席拆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银饰项链,镶工极端繁琐,款式却很特别,流线型的链子配上捆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吊坠,很是有品质。
“这个不是国内货吧?”高谦诚问道。
“有眼光。这是我让人在纽约帮你定制的。城中的太太们,总喜欢蒂凡尼的钻石或是珠宝。殊不知,蒂凡尼的银饰才是最好的。”
高谦诚把蓝色礼盒盖上,严肃的道,“我不知道怎么回报你了。可是,东西太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