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本小姐替你跑腿？你当本小姐是什么？可供你随意使唤的婢女？”顾绵心顿了顿，神色变了变，似是想到了什么，“莫非是二夫人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不想面对母亲？”

    王秀梅被顾绵心说的心底一个咯噔。

    她是发现什么了吗？

    要不然怎么会说这话？

    可是不可能啊，顾绵心怎么可能会知道？

    虽然这段时间她和顾绵心没怎么接触，可知道，她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根本就没有去见苏芷兮。

    也就从溟王府回来的那天去见了一下，她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做的事情？

    不行，她不能自己吓自己。

    顾绵心不可能会知道的。

    不可能。

    不知道王秀梅心中的天人交战，但是看着王秀梅那不断变换的脸色，顾绵心还有什么是猜不出来的呢？

    有些事情，只要稍有点眉目，就足以让人顺藤摸瓜找到真相了。

    “看二夫人脸色这般难看，怕是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吧？”顾绵心不甚在意的道，懒洋洋的语气，像是随口说着什么，可偏偏那模样，让王秀梅不敢说话。

    难不成，她真的知道？

    “大小姐开什么玩笑？”忍着心底的不安，王秀梅强迫自己开口，“我怎么可能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说，在这府中，在我们身边，有那么多老爷夫人的眼线，我敢做什么？”

    这话说的看似在理儿，可偏偏让人察觉到王秀梅的野心。

    “你身边有父亲和父亲的眼线？”顾绵心笑了，神情嘲弄，“你若是什么都不做，又怎么知道这府中到处都是眼线？本小姐都不清楚的事情，二夫人倒是知道的挺仔细。”

    王秀梅脸色骤变，结结巴巴的道：“这在深宅大院里，当家主母的眼线遍地都是，这不是最普通的事情么？虽然我没在深宅大院里生活过，可这种事情可听说了不少。”

    有眼线她当然清楚，身边的那两个贱丫头不就是么？

    幸运的是，那两个贱丫头被她收为己用了，不然，这日子指不定要怎么过呢。

    别的眼线她也知道一二，但是平时的时候都被她给避开了。

    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她还是有的。

    “是么？”顾绵心似笑非笑，然后又无所谓的道：“既然如此，那二夫人又何必害怕去见母亲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虚呢。”

    王秀梅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嵌入了肉里，笑容勉强，“大小姐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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