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圣杯战争规则的魔术师都会在自己受到生命威胁时,动用令咒把从者立即唤回自己身边,哪怕让从者用肉身抵挡伤害。因为御主遭遇从者的攻击,很大可能性被一击杀死,多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实力的自大。
前一秒还倒在地装作即将断气的erserker,身体瞬间站起,把踏在自己身的aber摔在身后。
令咒的效果还作用在erserker身,aber的利剑也无法拔下,erserker没有理智,他的御主傅里其清楚拔下利剑后,已经魔力耗空的erserker根本无法再使用自愈能力,而且心脏被刺穿的伤害算是致命伤,erserker的自愈能力达不到治愈致命伤程度。
但在erserker真正倒下前,傅里其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击杀敌人的机会。安东尼穿有特殊的魔术礼装,还带着免疫伤害的未知能力,而aber的御主就是个毫无防备的普通人。
时间为夜晚,erserker距离阿迪尔只有65米,两者之间没有任何能算作阻碍物的东西,阿迪尔是人类。所有条件满足,erserker的宝具发动,瞬息之间冲到阿迪尔前面,巨大的电锯砸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aber变出战旗,双手持握,插入地下。
“固有结界展开”
没有念出真名,这项宝具aber并不像大多数宝具那样需要真名解放,真名就烙印在她的背后,她的灵魂。
地面被奇异的魔力侵蚀,速度快到在erserker劈下电锯前,将erserker与阿迪尔脚下的土地包括在内。
电锯悬停在了阿迪尔头顶,erserker愤怒地转过头,再次使出宝具。
aber没有闪躲,她不需要依赖直觉也能知晓将发生什么事,但为了守护阿迪尔的性命,她顾不得那么多。
维持着持战旗姿势,aber眼睁睁看着电锯砸向自己,此刻的她毫无畏惧。
鲜血迸溅,电锯擦着aber的护额斩下,沉重的斩击将她的肩甲砍得整块凹陷下去。被逼到濒死状态的erserker如同绝境中的猛兽,重伤的状况下,反倒爆发出了超越最佳状态的战力。
电锯疯狂转动,链齿磨损着aber的铠甲。哪怕肩部传来的剧痛达到了常人无法忍受的地步,aber依旧保持着持战旗姿势,怒瞪erserker。
“aster,后退!至少退到200米外!”
鲜血顺着脸颊流入嘴里,痛苦的腥味也激发了aber的战意,她经历过更加惨痛的战场,面对敌兵密如城墙般的长矛阵,她都不曾停下冲锋。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不倒下,战斗的胜负就还有逆转的可能,只要自己不倒下,任何敌人休想伤害到她守卫的领土与百姓。
神枪从侧面扫中erserker的身体,将高大的erserker打翻在地。ancer罗慕路斯高吼着罗马之名,再度使用宝具。
万物皆由我枪生agna一isseagnu
树木从四面八方升起,树冠以枪尖形式扎穿了erserker的身体,这头疯狂的猛兽终于停了下来,长喘着粗气困在荆棘的牢笼中。
ancer转身为aber治愈了部分损伤,他并没有治疗技能,只能让aber勉强堵住流血的伤口,接折断的肩骨。
“aber,如果罗马是偷袭之辈,你将第一个从圣杯战争中退场。”
“罗马不可能是卑劣的城市。”
aber与ancer相视一笑,宛如战场可以托付后备的战友,击拳表示获胜。
“罗马的确不是卑劣之城,相反那是一座世间难觅的宏伟王城。罗马愿意封赏任何一位骁勇的战将,击退erserker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