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友人,才一周不见,你怎么成了现在的样子?那不勒斯的少女们会痛哭流涕的,她们的异国白马王子在战斗中受伤了……那不勒斯的大街小巷上都将弥漫着悲伤。”
“只是一点擦伤。看到刚才Rider的宝具了吧?我们的Saber小姐毫不躲闪就能接下。”
“Lancer的话,应该也没问题吧。”
在白人少年说这话的时候,高大的轻装男子显现声音,他一拍白人少年的脑袋,埋怨道。“罗马式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吾身虽强悍,遇到那位从者并不占优势。”
Lancer身上并没有武器,但既然对方Master说了是枪兵职介,那么应该不会有错。只见Lancer走到被破坏的山坡上,伸手触摸着地上的沙土。“但是既然与Saber结盟,Rider就不需要我们顾虑了吧?Saber小姐。”
瞬息之间沟壑被崭新的土壤填平,几颗大树从新的土地上拔地而起,很快就长得与周围原本的树木一样高了。
Saber也被Lancer奇特的力量所影响,她一洗疲惫,身上所有小伤口也在一瞬间被治愈,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谢谢,真是神奇的能力。评级是在A级别之上吧?”
“我们现在起就是盟友了,并肩作战吧。”
哪怕是盟友也不能掉以轻心,两方的从者都是这般告诫着自己。无论是Lancer爽朗的笑声和热情的搭讪,还是Saber淡漠的微笑和一声感谢都是虚假的。自古就不存在“强强联合”,尤其在圣杯战争中,一开始就注定了只会有一对组合走到最后,夺得圣杯。强大的盟友在最后也是需要打倒的强敌。
“差点忘了作自我介绍,我是梅德利奇家族的长子,安东尼·梅德利奇。来自时钟塔,虽然还未得到时钟塔方面的官方支持,但这种名义上的东西我想不重要吧。实力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
言语中明显透露着警告,一个16岁的少年依仗着自己力量敢于在异国的土地上放出豪言,让一旁的阿迪尔很震撼。
“我就不介绍自己了,那位是我的弟弟阿迪尔,也就是之前与你提起过的我们家族获得参赛自己的御主。别看他长得很健壮,实则是个心地善良的家伙。”
大概是没有什么可以夸奖的,埃米德才会选择夸奖阿迪尔的“心善”,至少阿迪尔心里是这样想的。
两位从者的介绍被很自然地跳过了,毕竟从者真名关系到很多事情,两方都不是傻到会把自己后背托付给对方的人。
“你们远道而来,我作为这里的主人可不想疏于待客之礼。先到驻地内坐下来,喝一杯如何?”
“哥哥,真主告诫过我们,不可饮酒。”阿迪尔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说出煞风景的话,仿佛是种本能,又或许是他想不出如何插入谈话氛围,用本能来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埃米德很自然地搂着安东尼的肩膀,带他往山坡上走。“我弟弟是个古板的人,他不太懂得偶尔可以偷偷做些真主不会在意的事情。”
Lancer自觉暂时灵体化,他可不相信对方的驻地里不存在几个有异心的人,情报在很多时候都可以换到等量的黄金,只要胆大到不怕死。
Saber也跟了上去,但在经过阿迪尔的身边的时候,还是停步轻声说了一句。“适当大度一点,Master。”
阿迪尔恍然间明白了,他只是组织里能作威作福的小角色,遇到敌人的袭击只能一次次逃命,没有资格与自己的Master在最前线一同战斗,就连招待客人他也不行。屏蔽于落后的环境,无法理解外面的世界的价值观念,但从网络社交平台上的大多数评价看,阿迪尔和大多数巴勒斯坦人坚持的生活才是小众,甚至因为宗教信仰的差异,很多外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