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以孙瑟陶笙的聪明劲,这个自然不在话下了。
但这样一来,家里的车可就不够用了,两人干脆就再买了一辆宾士,然后又雇了一个姓周的年轻司机。另外,两人给玛利亚和杰西卡加了工资,从2500港币加到了3000港币——这还是杨太太提醒的陶小霜,在香港,家里用惯的老菲佣,3年5年就得涨一次工资,否则其他的菲佣一撺掇,家里的菲佣十之八/九会心有不满,在背地里懈怠家务甚至悄悄找下家。
从此,双胞胎每天都要去幼稚园,由小周司机接送他们,陶小霜和孙齐圣不忙的时候也会坐车去接送他们。
到了10月份,筹备小半年才开始营业的运输公司正式在深圳的码头接起货运生意来。只过了半个月,运输公司的12辆卡车就全派了出去,每趟大单必亲自跟车,连轴转了小半个月的朱大友人瘦了5斤,却喜得见牙不见眼。侄女朱英英怕他累病了,赶紧天天炖鸡烧鸭给他吃。
……
时间一晃就又过了两年。
85年旧历的二月,陶小霜的32岁生日是在游艇上度过的。游艇是孙齐圣瞒着她偷偷买下的,他还抽时间在游艇俱乐部里学了怎么驾驶。在生日的当天,盛大的庆祝沙龙结束后,孙齐圣就带着陶小霜登上了取名叫凝霜号的银色游艇。
无边的公海上,浩瀚的星空下,两人第一次在室外脱去了衣物,□□着拥抱亲吻,肆意欢爱。
到了5月,采秀一个人兴高采烈地来了香港。她怀孕3个月了,这次来香港是为了养胎,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的缘故,她在英国做检查时血液方面的有些数值不太好。也不是有什么病症,就是作为孕妇身体不太健康。
知道这事后,陶小霜就建议她来香港,在圣玛丽医院养养胎。当然这是明面上的,其实她是准备做一些有迷雾镇药材的药膳给妹妹补一补。
佰岁本来准备请假和采秀一起来香港的,可采秀没让他跟。
“跟来干嘛——他那副油画正画到关键的地方,这画画就讲个灵感好伐!而且,我还不知道他,那画没画完前,他就是个木头人,心里光惦着画的事,我要他何用呀!”采秀好像在埋怨似的笑着和陶小霜这么说道。
“我还没说什么呢!”
陶小霜轻轻打了一下她的胳膊,“你这胳膊肘弯得哦——佰岁一个字的不好都听不得了!”
“谁胳膊肘内弯了!”采秀打死不认帐,“姐,我这是就事论事!”
两人刚从圣玛丽医院出来。采秀在妇产科做完了检查,两人就顺便在医院的餐厅里吃了午饭。出了圣玛丽后,她们也没有坐车,沿着医院旁的小道一路散步,最后走到了不远处的一片沙滩上。
午后的阳光把海滩照成了一片迷人的金色,两人在和缓的海风吹拂下又散了一会步。直到下午1点,陶小霜才从包里拿出来大哥大来,给司机小周打了电话。
有她的药膳在,采秀很快就恢复了健康。7月中旬,圣玛丽的主治医生宣布他没有什么可以为采秀做的了。
身体一好,采秀就想着要回上海了。
“回去好。”彭苗高兴的点点头,“这资本主义的地皮我和你爸怎么也踩不习惯,人人都取个洋名不说,吃穿住用也尽学英学美的,哪里还是中国人!”
和一有年假,就喜欢来香港的儿子媳妇不一样,二舅和二舅妈一直不能习惯香港的生活,但唯一的女儿怀了孕,他们怎么也得来香港陪女儿不是。已经退休的两人在5月初来的香港,在香港一待就是两个月,这是夫妻俩在香港停留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陶小霜道:“舅妈,你们等我们两天,下个星期我和大圣和你们一起回去。”
程谷华问道:“那孙瑟陶笙怎么办,不是说他们上的幼儿园要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