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窗外传来吃疼的大叫声,男人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顺着自己的动作,疼痛一下下地透过神经传到脑子里头,再仔细摸了摸,刚刚剧痛的位置像是突了起来,起了个巨大无比的包子。
“啥?”走在前面的汉子回头,看着男人这一脸吃疼的模样,手臂莫名地高举着,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那里肿得好像要出血一样,男人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流血了。
“……”咧了咧嘴,男人摸着自己头上的那个突起的包,略带酸痛的疼痛感让他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同伴看着他疼得这一脸眉头都皱起来的模样,呆滞的模样,细看之下,却是意外的滑稽。
特别是他这一脸皱起眉头带着无辜的小表情,烦恼却又是无可奈何的模样,这几个看起来一点都不融洽的少女心表情却意外地出现在了同一个人的脸上,还是一个男人,越看,汉子越是想笑。
弯腰,捂住嘴巴,汉子可不想男人看到他取笑的模样,实则在手掌盖住的地方,汉子已经笑开了花,男人一脸鄙视地望着自己的同伴,顺便摸着自己头上的那块突起的大包,越摸,越是觉得痛。
偷笑的汉子笑得眯起了眼睛,捂住了肚子,像是要笑到肚子痛一样,恰好瞄了瞄旁边的地面,一块拳头大小的四边形水泥块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喂。”咳了两声,汉子好不正经地直起身子,装出一副一本正经严肃的模样,对上男人一张被嘲笑后的臭脸,汉子用手指了指地面,说道“你刚是不是被这个砸中的?”
瘪了瘪嘴,男人极度不情愿地弯下腰,看了看地面上的那块正正方方的水泥块。
灰色的水泥子和庭院里褐色的泥土地面格格不入,孤零零的一块水泥躺在地面上,周围没人任何它的同类。
男人抬了抬头,望了望自己头上的那栋房子,被涂上红色油漆的外墙体爬上的一圈又一圈的绿色植物,混在黑暗之中好不显眼,碎裂的墙体还没开始大面积掉落,只有一条条交错的裂痕攀援在墙体,纵横交错着,眯了眯眼睛,黑暗之中视线不好,却依然能分辨出这块灰色的水泥并不来源于此。
“不像是掉下来的……”男人下意识地挠了挠后脑勺,不小心又碰到自己的伤口,呲的一声又疼了一下。
“嗯哼。”汉子点了点头,看了看地上那块水泥块又看了看旁边建筑的窗台,咬了咬手指,显然也是察觉到了什么。“从上面砸下来的,估计不会砸到你那脑袋后还能飞那么远。”
两人对视了一眼,双方的眼神惊人的一致,汉子知道,他跟自己一样在怀疑这房子。
“要不进去看一眼?”汉子小心翼翼地提议道,男人没有任何的犹豫,立马用力地点了点头。
两人意见达到了一致,立刻就想行动,望了望窗台,两人动作几乎一致,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大口口水。
“田富呢?”脚步轻轻地动了起来,两人又对望了一眼,忽然想起之前走在前面的同伴,这时候抬头,眼前只有树叶在空中飘荡,他们的同伴,早就沿着这血线没有一丝回头地走去,连影子的看不见了。
又吞了口唾液,望了望窗台又望了望地面上那条看不到尽头的血痕,两人瞬间顿在了原地,像是一时之间都在为了这个问题纠结了起来。
“我觉得,”安静了几分钟,还是汉子先开的口,他的手臂又粗又壮,解开扣子,露出里面黝黑的皮肤,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动作却因为他的用力过猛,一下子扯烂了袖子上的衣扣,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不拘一节了。“咱们还是先进去看看比较好。”
“反正我们都知道了这条血线的尽头是什么,”男人压了压声音,看了看四周,现在才想起自己要警觉。“还不如进去看看是不是有谁藏在了里面。”
“我猜是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