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护卫手持杨大人的腰脾,城门官挡不住他。”
“那么小月便是在邻县的青楼之中?”
崔守仁抚着胸膛,稍微缓了气息后,这才问道:“大人怎知小月在邻县,而且还在青楼之中?”
“那护卫身上带着脂粉味,如若不是曾待在青楼那样的烟花地许久,便是刚与女子缠绵方休才会沾染上香气,但那时他在当班,不可能与女子欢好,所以只可能去了青楼,加上杨大人威胁我要毁小月清白,我更肯定他将小月藏在青楼里。”金凤仙果然玩不出其他把戏,只会用这个方法来毁了他身边的人。
“大人又怎知一定在邻县呢?”
“杨大人为了让我就范不会骗我,那护卫肯定是看守了小月一段时间,并交代好一切才回来复命,由小月失纵到现在,若说快马加鞭或许能跑远,但带着小月要奔马不便,加之容易引人注意,所以以时间算来,小月不是还在城里就是只来得及到达邻县。”
崔守仁这才总算明白大人想要知道杨大人的护卫是否出城的原因,“以路程算来,只可能在……”
“是,所以我打算请韩老帮我。”韩老上回与他密谈过后还一直称病滞留邻县,如今或许可帮他这个忙,派人找出辛小月。
崔守仁也觉得这事难办,若在县城里的青楼倒好,一间间去搜总会搜出辛小月的踪迹,但大人只是一名知县,跨越辖区去搜人总是不妥,而且若要知会邻县知县,又不知道他是不是杨大人的人……
“韩老毕竟是杨大人的岳丈,他真肯帮大人吗?”
赵文睿还没来得及告诉崔守仁他与韩老密谈的事,但现在他也无暇解释,他出城太过招摇,容易被杨兆齐发现他的打算,他只能用其他方法,“守仁,研墨,我要书信一封,托你送去给韩老。”
崔守仁立刻为赵文睿研墨,赵文睿也来到书案后方正要提笔,就听到门外的守卫通报朱青山来了。
赵文睿让人入内,手上的笔拿着还未放下,他不明白朱青山的来意,倒是看见朱青山的手中抓着一只漆盒,漆盒上布满土灰。
“朱先生深夜前来可有要事?”赵文睿见他欲言又止,又见他手上紧抓着一只盒子,心中又重新燃起希望,莫非……那只盒里装着的是他想要的东西?
“赵大人,草民迟迟不肯交出罪证,想必赵大人早已知道原因,那是因为草民涉入此事甚深,交出罪证也等同将自己入罪了。”
“朱先生不是说我要的罪证已经被大火所职,得不到了吗?”
“草民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许大人相信草民没有藏有罪证,许大人向来昏庸,见草民镇日醉酒,便相信草民是贪够了银子,只想快活度日不愿再当差,这才放了草民独自在仁遥,然而您屡屡派人来的事终究还是传了出去,有心人起了疑心想除掉草民,他们找不到草民藏起的罪证,只得连宅子一起烧了,为了保命草民,只得说罪证在大火中烧了。”
虽然朱青山如是怀疑,但赵文睿十分清楚这回烧了朱青山宅子的不是许平宗、不是邓鄞山,而是杨兆齐。
赵文睿放下笔,即便朱青山有此决心,他却只能辜负他,“朱先生,我亦必须让你明白,即使你交出罪证也无法让你脱罪,但从轻量刑还是可以的。”
“赵大人,若是此案除了部知府还有更高层的人涉案,您能否真能做到不畏强权,将此案办到底?”
赵文睿紧皱起眉头,原来这贪没帘银的事件不是只到知府而已吗?难怪自己会节节败退,即便知府的官位在他之上,但他通天的本事也太过神奇。
“邓鄞山的身后有人,我的身后并不是没有。”
朱青山走上前,缓缓的把那只漆盒放到了赵文睿的书案上。“那便好办,因为赵大人如果不彻查到底,即便赵大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