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守仁收敛了怒气,语气也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小月,大人早怀疑你母亲只是贪小便宜侵占,只是还在思索该怎么断案,但那日高小姐逼问他与你的关系,他担心高小姐为难你才表现得那么无情,他并不是要直接将你母亲定罪偷窃。”
“大人他……全是为了我?”而她却误会了他,硬是搞出了一个顶罪的戏码,逼得大人违背自己的原则循私,她真是罪该万死。
“岂止如此!大人他还为了你,彻底跟一位大人物撕破脸了,更别说未来还会有来自于高老板的报复。”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大人为什么要为了她跟什么大人物撕破脸?
“既然如此,大人为什么不回官邸,他去了哪里?”
“大人到邻县去办事了,今晚会住在邻县的驿馆,我帮你备了马车,你以侍女的身分去陪他。”崔守仁早就交代好了,去了之后马车就会返回,目的就是要她今晚无车可回,如此大人便会留她住一夜,隔日与他一同回来,这一夜,他就不信还有什么说不开的。
“我去!我这就去。”
“小月,今天朱青山的宅子烧了,把大人想要的罪证也一并烧了,大人连扳倒邓知府的把柄也没有了,如果大人挨得过报复,也就只能一辈子待在仁遥,再也升不了官,如果挨不过……可能连官也没得做了,你要好好安慰他。”
辛小月一听,更是心急如焚,快步离开官邸上了马车,前去找赵文睿了。
赵文睿不明白韩奇为什么会特地让人找他来,而且还要他保密,但他配合演出,假意是要来拜访韩奇,但被韩奇称病不见挡在门外,再经由黄尧的领路,避开众人耳目进到了房内。
赵文睿见了韩奇,却发现他精神奕奕,哪有什么病貌。
“韩老……您没生病?”
“我是病了,但待没几天就痊愈了。”韩奇来到桌边坐下,桌上早就备好了一壶香茗等着,他亲自为赵文睿倒了一杯茶,请他也坐。
“那韩老为何还留在此处?”
韩奇啜了一口茶,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你说呢?”
特地叫他来又一脸神秘,赵文睿不难猜出原因,“想必是为了晚生留下来的吧。”
韩老满意的点点头,“孩子,你小时我见过你好几次,你可记得?”
赵文睿努力回想,却想不起一丝与韩奇有关的记忆。
“每回我去别庄你就很开心,缠着我直喊爷爷,希望我给你买童玩,你总是喊着睿儿想吃糕饼、睿儿想要风筝、睿儿想要花鼓。”
久远的记忆在赵文睿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想起了他五岁之前,娘亲在一座宅子做事,那宅子的主人鲜少住在宅子里,但每回来都待他很好,还常常买些童玩给他,只是当时他年纪太小,早不记得那位爷爷的容貌了。
“您是那位爷爷?”
“想起来了?”
“可是娘亲为什么不告诉晚生那位爷爷就是您呢?”如果真如韩老说的,母亲不可能不识得韩老,但以母亲的身分,她可能主动去接近韩老或让韩老如此接近他们的生活吗?
“你就不能在我面前继续喊自己睿儿吗?”
赵文睿显得为难,并未回应。
“你如今长这么大了,想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是我派人请的产婆,你被抱离开产房时,第一个抱你的人就是我,你满月、你抓周的时候我都在,如今却与我疏离了。”
“韩老,睿儿明白了,睿儿改口便是了。”见韩老伤心的样子,赵文睿只得改口。
“你那个娘也傻,在你五岁那年知道我的身分后就带着你离开了。”
“韩老,您可知我娘带我离开的真正原因?”
韩奇怎会不知,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