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明嗷嗷大叫,喉咙里发出“我是刘启明!”的叫声,可没了舌头所发出的声音谁能听懂?
“吗的!一路上被这货烦死了!”高鼻子黑衣人一脚踢在刘启明的腰上上。
麻袋里的刘启明疯狂扭动,把一只麻袋扭成了无数种形状。
面对无数风浪,刘启明从来没惧怕过,这时真的怕了,全身毛骨悚然。
按照他自己的计划,将被手下人拖到山谷里乱枪射死,还要被汽油烧成黑炭埋掉,而监督这一行动的人正是他儿子刘兴磊。
他确信在别墅里掐掉自己舌头的人就是杜浩,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杜浩喝下迷药怎么又起来了。难道那迷药是假货?对了,杜坤一定买了假货。
这一刻,刘启明想把卖假货的人祖坟都给刨掉,坑死老子了!
一名黑衣人下车打开车门,几个人抬着麻袋走向山谷,庞博和杜浩则跟在他们身后。
敬城山离市区五公里,路灯的灯光已经照不到这一带,只有微弱的星光洒在山谷。
杜浩远远的看见成排的黑黑人影站在谷中,最前面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发现一行人将到,那身影哈哈笑道:“我爸的计策就是牛,杜浩那狗东西被抓来了,我要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才解恨!”
听那声音正是刘兴磊。
一只胳膊和两条腿的骨头被杜浩踩得粉碎,让刘兴磊不得不全部锯掉,现在只剩下一只手搭在轮椅的轮子上。
他看起来很惨,但是杜浩一点也不同情,此人敢朝自己未婚妻下手,当日没送他上天已是格外开恩。
站在刘兴磊旁边的王师傅兴奋的喝道:“大少想怎么折磨杜浩?”
“把杜浩抬到我面前。”刘兴磊抬起唯一的手指向被抬过来的麻袋,脸上挂着凶狠的狞笑。
三名黑衣人将麻袋抬到刘兴磊面前,刘兴磊举起拳头,借着微弱的光勉强找到刘启明的脑袋大概在哪,一阵乱拳砸下去,一边砸一边狞笑着叫道:“死土鳖,狗土鳖!敢跟老子作对,死就是你的好下场。弄死你之后,我再把宋秋寒捆起来猛干!”
想到自己那玩意才接上没多久,刘兴磊有点扫兴,冷哼道:“过段时间等我好了,吃上药又是一条干女人的好汉!”
王师傅在一边提醒道:“刘少,我听说宋秋寒是杜坤的女人,你别乱来啊。”
“要你说!我想一想说一说,过把干瘾还不行?”刘兴磊没好气的怒斥道。
庞博走到离刘兴磊一丈远的地方停住脚步,而杜浩也跟着停下站在他身后,以免过于靠近刘兴磊和王师傅。
“爸,你站那么远干什么?快过来和我一道揍杜浩呀!”说话间,刘兴磊拳头依然没停,打得麻袋里的刘启明嗷嗷乱叫,就像一头待宰之前被装进袋子的活猪。
“兔崽子,我是刘启明!你竟敢这么打老子!”刘启明觉得把话说了出去,发出的声音在刘兴磊听来却像痛苦的求饶声。
杜浩哈哈大笑,学着刘启明的声音朝刘兴磊喊道:“你这傻叉儿子打人都不给力,凭你那拳头能把人打得死去活来吗?”
“爸,你干嘛弄块布把头和脸包起来啊?”虽然觉得老爸的声音有点怪怪的,刘兴磊一时没想太多,以为是老爸嗓子不好。
杜浩呵呵笑道:“爸爸我今天感冒头痛,嗓子都哑了,更不能被风吹啊,所以要把头脸包起来。”
“这样子啊,那你站在庞总后面好了,免得被风吹到。”杜浩之前的话倒提醒了刘兴磊,不把麻袋里的家伙打得死去活来怎么解气?
他阴沉着脸又叫王师傅找来一块石头,照着麻袋一顿乱砸,麻袋里传出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嚎。
后面成排的打手纷纷欢呼叫好,刘兴磊受到鼓励,越砸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