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痛不欲生,而且你的秘密也就再也守不住了。”执纪主事此时的眼神恐怕也比噬心兽好不了多少。
“主事大人,我说的是实话,在进天启学院之前,我从来没有修炼过,我也不是什么门派派来卧底的。如果硬要说我有修炼过,我只能说是从书上学到过一些理论知识。”
执纪主事冷冷一笑:“我天启学院什么样的藏书没有,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奇书,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执纪主事再次向身旁的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侍从从口袋中取出一个哨子一般的东西,放在嘴边,一阵清幽阴森的哨声响起。那噬心兽像突然打了兴奋剂一般,高昂着头,眼睛绽放出了一阵奇异的光芒。
肖宁直觉得脑海一疼,如同有根针管刺入脑袋一般,无比疼痛。紧接着那股剧烈的疼痛四下扩散开来,整个脑袋如同要炸裂开来。
疼,如同千万条虫子在吞噬着自己的脑髓,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越来越强烈。
肖宁痛苦地咬着牙,苦苦地支撑着。生不如死,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一股惨叫声终于止不住地冲出喉头,回荡在戒律坛的上空。听着那么悲切,又是那么愤怒。
邑倾城守在戒律坛不远处,此时,听到肖宁那悲切而又带着怒意的惨叫声,再也克制不住,直往殿里冲。
她是位美丽可人的女孩,但是却有着男子般豪放的胸襟。她既然已经把肖宁当成是朋友,就有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勇气和豪气。
她被拦了下来,她试图用骁骑参领之女的身份,来阻止这一切。只是这里是天启学院,更是天启学院的戒律坛。哪怕是王孙之女在这里,也这里也不能放肆。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肖宁在那里疼得死去活来。
她的心一阵阵地疼。这种疼痛似乎已经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只是她未曾意识到罢了。
就在她无助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戒律堂中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啸声,那声音如同龙吟虎啸一般,那声音高亢嘹亮,神圣不可侵犯;那声音带着十足的怒意,冲出戒律堂的大殿,直上云霄,回荡在天启学院的上空。
天启学院之中的大部分人都听到了这样的啸声,从啸声发出的位置,人们自然能断定是戒律堂方向,只是很多人不明白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发出这样的啸声,这啸声如同一位地位尊贵的圣人,在困境之中所发出的,带着痛楚,带着委屈,却又那么凌然不可侵犯,而且这啸声之中似乎带着一股无形而又强烈的压迫感。
在天启学院最高的山峰上的那位老人自然也听到了。这位老人白发须髯,古老得如同一棵千万年的古松,可是却是精神抖擞,精气神似乎比年轻人还要好。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闭着眼睛在打坐,直到听到这声虎啸龙吟,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好久没有听到如此苍劲有力的啸声,记得前一次,听到这样的啸声,还是在一百多年前,他曾经的一位朋友在破境之时,曾有过这样荡气回肠的长啸。如今这啸声,虽然无法和当年那啸声相比拟,但是却有几分异曲同工的神似。
所以他想要见见这人,他整了整长衫,走出那许久未曾走出的大殿,双脚不见如何动作,人却已飘然而下,朝着戒律堂方向而去。
此刻,戒律堂内,正发生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那一身长啸过后,那原本逞威作福的噬心兽像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把脑袋缩到了黑匣子中,兀自瑟瑟发抖,然后从口中吐着一种黄褐色的液体,一动不动了。
执纪主事愕然地看着这一切。自从自己担任执纪主事之后,他曾多次地用噬心兽窥探犯事者的内心,从来没有失败过,可是这一次,噬心兽竟然被那一声长啸吓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