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倒是想长长久久地以色侍人,但怎抵得过时光这把杀猪刀?”
噗……众女被她一番文雅兼具市井的话逗得不行,纷纷乱出主意,教她如何躲避“杀猪刀”。当然,其中有一位看着二十几岁、瘦得像是得了厌食症一样的一女子,十分鄙夷地望着徐岳楼。徐岳楼悄悄记下此人,晚间相问于蔡京。
蔡京听得她的描述加年龄形容,只好道:“那位应该是我的恩师欧阳参政之女,徐州主簿郭子默之妻。”
……
欧阳修的女儿?欧阳姑娘!徐岳楼惊讶得合不拢嘴。
那姑娘她见过一次啊,美美地、很温婉的一个女子,哪是今天这个瘦成排骨的人?意识到问题的所在,翻身坐在蔡京肚皮上,问道:“你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吗?”
温香软玉欺身,蔡京下腹一紧,声线有些不稳:“我去哪里知道~悦儿想在上面是吗?”
徐岳楼想下来,却为时已晚。二人已亲密许多次,似乎到了突破的时候。徐岳楼无意识地动作,让蔡京心潮澎湃,一扫连月的阴霾。热情的美男勾-引,不一会儿,徐岳楼已不知道欧阳姑娘为何物了……
第二日,徐岳楼疲倦醒来,蔡京早没了影子。徐岳楼呆愣地望了会帐子,便把欧阳姑娘给忘却了。反正蔡京官大n级,又眷恋着自己,外人那点嫉妒的小心思,她只当是自家男人比较优秀的证明了。
楼苏的回信,七月底才送到徐岳楼手中。不是经由驿站,而是楼苏亲自派人送来的,一起来的还有一堆古玩字画摆设。
虽然徐岳楼没说买了宅子,但是,只凭她退了悦来客栈就知道有了住所,于是,楼苏理所当然的送来安家礼。除了楼苏所出。曹四娘也略有所添。
若问何故?很简单。徐岳楼早就把夏婉月之事告诉了楼苏,提醒楼苏早做防备。年前,杨元栋、楼苏夫妻进京后。杨元栋早年混迹于京城,结实的贵公子无数,他离京两年,自然有吃不完的酒席。
楼苏很直白,直接以“悍妇”“妒妇”形象出现,凡事杨元栋所到之处,楼苏必定相随。喝酒吃饭可以。别的事一概没有机会,防着夏婉月来个“以身相许”,让杨元栋不得不纳妾。
夏婉月得知这个消息偷乐了半天。她何曾想过与人为妾?在夏夫人的帮助下,略施小计,让身处大宅之外的楼苏险些名声尽毁!那段时间徐岳楼比较忙,觉得楼苏此法不太好。但是也没更好的主意。只好让吉燕相伴楼苏左右。
某日,楼苏身边的丫鬟以各种理由都打发走了后,一个小厮打着杨元栋的旗号,给身在酒楼后院的楼苏送来一碗参汤。吉燕开门的瞬间,见那个小厮眼中划过一丝惊讶,而后换上疑惑,却诚实把汤交给吉燕。
待那人走远后,回头嘀咕了句:“刚才那妈妈不是说屋里的是位绝色吗?”
吉燕何等耳力?瞬间察觉出事情有异。此刻。楼苏身边的丫鬟婆子无一人在,而自己今天是第一天上任……
吉燕闻不出汤里的问题。拿银试了下,还是没有问题。正当她觉得自己多疑时,只听楼苏喝了几口汤后,忽然道:“这家伙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唔,有点热啊。”
再看楼苏脸色红润异常,吉燕已心冷了八分。春药不是毒药,银针不会变色,而这世上无色无味的春药有很多种!
就在此刻,屋里突然进来了个青年男子。那男子看一眼满目春色的楼苏,再看一眼不该出现屋里的吉燕,立刻做出决定,腰间折扇飞出,直射吉燕面门。
他对自己功夫极为自信,扔了扇子后便朝床边掠去。那人刚至床畔,吉燕却更快一步,右手落在楼苏后颈上,左手落下帐子。
“练家子!”
那男子肯定了一句,当下不再大意,取回折扇同吉燕战在一起。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