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心僵住了,贺夫人?贺渊的母亲?
不可能,这个女人看起来跟贺渊差不多大,最多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怎么可能会有贺渊这么大的儿子?
虽然对方的身份最有可能就是贺渊的母亲,可是年龄对不上,所以,叶凝心实在不敢随便乱说,于是又问道:“不知道夫人是贺庄主的”
“娘啊!”白衣女子直截了当得给了答案。
叶凝心向来知道女人知道保养的好,是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就像她母亲一样,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几岁的样子。
可是,贺渊已经二十七八岁了,他的母亲少说也该四十五岁了吧,竟然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这怎么可能?
保养再好,也不可能有这种奇迹吧。
看叶凝心一脸的不可置信,那贺夫人心情出奇的好,走过来自顾自的坐下,又给自己当了杯茶,喝了一口才道:“是不是觉得我不像他娘,反倒像他姐姐。”
何止姐姐,说是他妹妹也有人信的好吗?
叶凝心自然没说,只是叫了浣星重新上了新茶,还有几盘茶点,然后将贺夫人出奇年轻的事情抛开来,笑问:“不知道贺夫人来此是所为何事啊?”
叶凝心自然记得之前贺渊说过他母亲要见她的事情,不过这事儿贺渊不是说了他自己解决的吗?
而且这位何夫人进门也没有任何人通传,该不会真的如贺渊说的那样,这位贺夫人是自己直接闯进来的吧,而且还一个护院的侍卫都没有惊动。
贺夫人喝着茶吃着茶点,慢条斯理的说道:“自然是来看你这个未来的儿媳妇的了。说起来我们家渊儿竟然也有今天,从前只有女人为他茶饭不思,追上门来要嫁给他的,他呢,向来完全不在乎,凭是在他跟前寻死觅活,他也看不上人家。我还以为这小子命犯天煞孤星,这辈子要孤独终老,你看,我已经给他准备了一辈子花不完的银子,一辈子住不尽的房子,还有一辈子穿不完的衣服。我就是担心,他一辈子都娶不到一个能照顾他的女人。我这个做娘的也是操心的命,所以啊,事事都要为他提前想着。”
“如今倒是好了,他也有为别人茶饭不思的时候,一心要娶别人的时候。不瞒你这丫头说啊,我听说的太高兴了。叫他以前谁都看不上,现在也有人姑娘收拾他了吧。他仗着自己长得好,有钱,武功又好,怎么着?就能把女人都不放在眼里了。如今也有他受的了,对吧?”
那贺夫人一面说着,一面摸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玉佩塞到叶凝心的手里,“不过呢,话说回来了,虽然我解气,可是到底是他也是我儿子,我也希望他过的好。所以丫头啊,你吊着他可以,但是要适可而止啊。差不多的时候也是要给点甜头的,男人嘛,就跟孩子一样,你差不多的时候要跟逗小狗一样,陪他玩玩,要不他也是会难过的。对了,这块玉佩是我们贺家的传家宝,向来传女不传男。既然我已经认了你这个儿媳妇,这玉佩自然就传给你了。你可别小瞧这玉佩啊,我们镜湖庄的产业遍布天下,只要有这块玉佩,你去到天下所有镜湖庄明显的铺子,多少银子都能取到!”
叶凝心听贺夫人说了一大气,正在心中感叹贺夫人跟贺渊完全是两类人,贺夫人这一会儿简直把贺渊半辈子的话都说完了,而且说出来的话还都很奇怪,一副自己儿子哪儿哪儿都有问题的样子。
不过她来不及感叹这些,因为贺夫人塞给她的东西太贵重了。
她连忙推拒了玉佩站了起来,“贺夫人,这东西太贵重了,我受不起。而且贺夫人,我与贺庄主之间只是朋友关系,至少目前只是朋友,贺庄主也说了,给我时间让我自己想清楚,不会强迫我的。贺夫人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贺夫人修长的手指缠着玉佩上的丝绦随手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