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吓地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的喃喃着“:我没有答应嫁给他,手链不是我自愿带上的。我没有。”
李长风贪婪地摸了摸鹿呦呦漂亮地长发“:欠下的东西,迟早是要还的。”
“李长风,这次,你就真的不能放过鹿呦呦么?”张冰棍难得温和地说道。
李长风好笑地看着张冰棍,伸指点了点张冰棍的头“:小冰棍,你真是不长脑子,这句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你哪次见我听过?”
张冰棍哑然的笑了笑。自己何曾不知?只是奢望她会听进一次罢了。张冰棍冷冷地望着李长风,目光深如潭水“:我会杀了你的。”
李长风摇摇头,孺子不可教也地望着张冰棍“:别光说不做呀,那就动手呀。”
张冰棍拉起惊慌失魄的鹿呦呦,离开
李长风望着湛蓝的天空,悲切地笑了笑,自己何曾不想早点结束这工具的一生。可惜,连死都不能做主
客栈内。
“呦呦,你怕我吗?”黑暗中鹿呦呦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呦呦,还记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吗?还记得糖人吗?还有长笼街的灯笼,和清趣园的兰花轩吗?”黑暗中熟悉的声音在叨叨絮絮地响起。
鹿呦呦的躲在被窝,泪水慢慢的滑落,脑海中又出现那个眼睛笑起来像弯弯的月牙般俊美的少年。一如初见我叫鹿呦呦,呦呦鹿鸣,食野之苹的鹿呦呦。”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我叫白清饰。”
鹿呦呦突然掀开被子,冲向窗前那道白色的身影。身影朝鹿呦呦张开手臂。鹿呦呦抱住白清饰,低声在他耳边哽咽道“:危险,快走。”
突然屋内烛光亮起,窗外和墙上,屋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绳,插翅难逃。张冰棍,握住古铜短匕,眼神复杂的看了眼鹿呦呦“:你心软了。”
鹿呦呦护在白清饰的面前“:我只要解开手链就行了,不准你伤害他。”
“:呦呦。不,你一定要嫁给我。”白清饰不用置疑地握住鹿呦呦的手,一脸坚定。
鹿呦呦淡淡地挣开白清饰冰凉的手“:你是妖,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白清饰反紧紧握住鹿呦呦的手“:呦呦,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可以一直像人一样生活,就像之前一样,我们不是挺好的吗?”
鹿呦呦挣脱白清饰的手,神色冷清地望着白清饰“:可你还是妖。总之我们是不可能的。人妖殊途,你回去吧。”
被晾在一旁的张冰棍冷着脸终于找到缝插话了“:鹿呦呦说得没错,人妖殊途,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白清饰直接无视张冰棍,深情地望着鹿呦呦“:呦呦,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吗?”
“:外婆。那晚装成外婆的是你?”鹿呦呦惊讶地看着白清饰,突然陌生地冲白清饰笑了笑“: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把我像傻瓜一样玩弄。”
“:呦呦,不是,我不是,我是怕黑首(血目的名字)伤害你,所以才不得已变成你外婆。”白清饰着急的解释起来。
鹿呦呦别过头去冷冷地说道“:只有你自己知道的事,怎么编造都可以。”
“呦呦我真的没骗你。”白清饰见鹿呦呦不相信自己,慌乱起来。
“”鹿呦呦干脆看都不看白清饰。顿时屋内陷入僵局。
张冰棍见自己被无视,一肚子气地黑着脸坐在桌子旁,倒了杯茶喝了起来。看戏般看着这两人。
“当阴阳师当得像你那么窝囊,真是少有。”李长风从床帘后走了出来,在椅子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从掌柜那顺过来的花生,倒了杯茶,剥起花生喝起茶来。顺便递了点花生给张冰棍“:要吗。”
张冰棍倒也不推脱地拿起花生,喝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