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寻思着是不是鬼蝴蝶的住处,夜空就响起了一阵诡异的女子笑声,虽然这笑声清脆如铃,但听在我耳里却是索命慎人。
“想必夫人,就是鬼蝴蝶吧。”张冰棍突然开口。
鼻前一股香风漂过,一位红衣女子便出现在眼前。
我抬头望去,哇,好一位倾城佳人,明眸善睐,唇若朱丹,发如流墨,肤胜凝脂,盈盈一握。特别是她眉角的红色蝴蝶印记,更是魅惑天成,妖娆无双。连我作为一个女人,都看得两眼发直了,更何况男人们?看了眼身边的张冰棍,依然面无表情,就像面前杵着一颗树而不是一个美人般。
鬼蝴蝶倾城一笑“:好俊俏的一个少年郎!可有兴趣做姐姐的第九夫婿?”
我期待地望着张冰棍,赶紧点头吧,这样鬼蝴蝶就不娶苏浅了,我免费给你做媒。张冰棍淡淡地扫了眼我期待的眼神,冷冷笑道“:我就免了吧。”
鬼蝴蝶掩嘴一笑“:念在刚刚你未伤我孩儿的份上,我就饶了你罢。”想到那群蝴蝶,我鸡皮又起了。原来刚刚那群蝴蝶是她孩子,那么能生?那么多,得生多少次呀!
鬼蝴蝶转头看向我“:不过你,你这小丫头。不回去好好准备我的婚事,跑我这干嘛?”
婚事,难道,苏浅和鬼蝴蝶的婚事,是我的第一次出师?母亲,你,真的是够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像雷劈了般怔在原地。
张冰棍推了推我,我回过神来,祈求地望着鬼蝴蝶“:夫人,能不能不选苏浅?”
鬼蝴蝶言笑晏晏的脸瞬间拉下来“:这事岂能是你能改变的?”
“:苏浅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求你放过他!”我几乎是哽咽地开口恳求。
鬼蝴蝶生气地别过脸“:你们李家都与我签下协议,苏郎都已经收下红绳,岂有收回之理。”
“苏浅,他是并不知情才收下的,你这是欺骗!”我再也忍不住胸腔的怒火顶撞了她。
鬼蝴蝶冷眸收缩,张冰棍挡在了我的面前。我冷冷地推开眼前碍眼的张冰棍,抹了一把眼中的泪,依旧倔强地开口“:放过苏浅,我会给你找个更好的,你不是看上张冰棍吗?好,我给你做媒。”
感觉身边一道冷光飞过,张冰棍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冷冷地看着我。为了苏浅,我什么都不顾了。
鬼蝴蝶脸色愈发阴冷“:婚姻岂能儿戏?岂能是你说改就改?苏郎他戴上了红绳,那天起就是注定是我夫婿了。”
“苏浅他给了我五年有灵魂,有阳光的日子,我不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我紧张地握住鬼蝴蝶的手“:姐姐,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只要你摇头,就一定可以救苏浅的对不对?”
张冰棍见鬼蝴蝶欲抬手,急忙把我拉在身旁“:夫人,就一定非苏浅不可吗?”
鬼蝴蝶放下手,修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抖了抖,许久才长叹一声“:对,我非他不可。早在20年前,一切早就已经注定了。”
在山茶村,有这样一个传说。小孩久病不好或者是命不久矣,可以到蝴蝶谷口的蝴蝶树下(布满各种栖息的蝴蝶而名蝴蝶树),用花蜜涂在树干,供养蝴蝶,时间持续三天。如果三天后树干上出现红色的蝴蝶。便可以把愿望写在红布上挂树上。鬼蝴蝶夫人将看了红布后,如果答应帮你,便会在夜晚托梦给你,在梦里鬼蝴蝶会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你答应鬼蝴蝶的要求,便在家门前挂上一块红布,表示答应。
苏浅,八岁。
“:娘,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双眼无光,脸上苍白的苏浅躺在床上,时不时地咳出几口鲜血。
苏母红肿着眼擦去苏浅嘴角的鲜血“:不会的,有娘在,娘不会让你死的。”
苏父一言不发地坐在桌边一搭一搭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