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的壮举,沉默了一会道,“约莫是那时候对小名的怨念就已经够深了吧。”
整个皇宫上下!开口就喊他球球的也不外乎就是父王和父皇两个人!既然不是父皇,那便只有是父王了!搁其他人谁不是殿下主子的叫着!连敢正正经经叫他名字的都没几个叫他球球?!
总归当时祈舜是欣喜的——面上可以一眼就看出来的欣喜,以至于玄澜都不好意思直接和他秋后算账,默默的在心里的功绩薄上给某只面团子画上一笔。
祈舜被他一句反问噎的没话说,两个人眼神在空中交汇,噼里啪啦,那个默契,直接跳过了语言对话,进行脑电波交流了。
玄澜:不该吗?
祈舜:于辈分有碍吧?唤我“父王”与礼法不合
玄澜危险的眯起眼:礼法?朕还没让小东西直接唤“母后”呢!
祈舜冷眼:你试试!
玄澜心里呕血:朕看那群老东西不顺眼很久了!
祈舜继续冷笑:又犯浑了?
玄澜笑,笑的祈舜头皮都绷了起来,岔开话题,扳回一局:可不是又犯浑了阿舜你忘了你是偷跑走的了吗?
擦!劳资忘了!揍哥哥揍的太开心!忘了这茬了!
祈舜将抱着的面团子递给伺候在一旁的朝露,道,“将太子先抱下去吧。”小的再说,还是先安抚大的这只吧这黑化的都快自带黑气了。
见陛下与王爷似是有话说,伺候的人也都很识相的退下了。
“生气了?”祈舜一挑眉,好笑问道。
和宽袍广袖的风流俊逸不同,戎装在身的祈舜显得格外的精神英挺,征战数月回来,整个人都消瘦了一些,轮廓英挺,眼神锋利,眼里尚还淬着血火——以及外边带回来的,天朗气清的高远。
玄澜微叹一口气,心下认命,面上仍旧硬挺着不说话。
却见祈舜单膝下跪,解下身上战袍软甲放置一旁,也解了身上所有匕首暗器,独留一身玄黑劲装,微笑道,“臣当初私自出京,虽是事急从权,然如今归来,自是要听凭陛下处置的。”
玄澜稍微一品就体会到了其中的意味,猛的抬起头,两个人眼神对上,祈舜的眼神是鼓励赞同的。
似乎在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祈舜被他看的后颈汗毛乍起,就算预料到自己的下场那也得硬着头皮顶上去!无惧玄澜要噬人的眼神,唇齿缠绕间几个字被他吐出来,声音低沉了几分,显得暧昧缠绵,他微微一笑,道:“听凭处置。”
意味深长。
玄澜瞳孔一缩,刹那间几乎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祈舜站起身来,道;“臣一路归京,少不得满身尘土,眼下要去沐浴休整了”
贴身到玄澜耳边轻笑道,“不知陛下可同来?”
眉梢眼角盈着笑,勾走皇帝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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