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
那汉子约摸是一个人出来解手的,碧溪看他只有一个人,刷刷三次出手,三根毒针就出去了,一取面门,一取咽喉,一取心脏,那汉子瞬间倒地不起。
汉子虽然倒地了,但碧溪和郭安之发现得太迟,让他喊了出来,现在他们俩能听见众多人奔跑的脚步声。
碧溪和郭安之不敢恋战,拔腿就跑,后面的人紧追不舍。
碧溪和郭安之的攻击力就是碧溪的毒针c郭安之手上的小弩。碧溪不通武功,郭安之习武日短,被后面的人追得好不狼狈。
毒针有用完的时候,□□也有射完的时候,眼看着身上的武器不多,这些人还是紧追不舍,碧溪的后背左肩都受了刀伤,近身作战为他们两个所不利。
碧溪四面看了看,小声对郭安之道:“分开走,你走左,头油铺子!”然后碧溪一个闪身,往左边大面积的撒毒粉,自己往右边窜去。毒粉有一点儿隔绝视线的作用,追人的汉子大声咒骂着“小贼娘”“小贱/人”之类的往右边追去。
郭安之趁机从左边的小巷跑出,追兵都被碧溪引走了,郭安之还是小心翼翼的行进,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金湖镇最繁华的商业街。在这街上拐角的地方有家头油铺子,是云惟珎送给碧溪的产业,让她练手用的,除了他们四个,无人知晓。铺子现在还在装修,并为开始营业。
郭安之闪身进去,铺子外面围了一层竹篱笆,铺门也未锁,入眼都是砖块c木头,乱得很。
郭安之进了后院,打开杂物房墙上的门,这门做的隐蔽,夜里根本就看不清。入了小密室,郭安之拉开地下室的入口,跳了下去。
地下室还是原来的地窖改的,郭安之在里面找到些药物绷带,本来就是作为退路收拾出来的密室,药物是不缺的。
郭安之又爬了出来,准备去找点儿吃的。这家头油铺子是包给别人装修的,郭安之小心翼翼的在厨房找了几个匠人吃剩下的黑面馒头,又装了一大囊袋的水,回到密室放下。来来回回运了几趟东西,才算把密室收拾妥当。
郭安之透过密室的隐蔽小天窗观察着外面,看见碧溪踉踉跄跄的跑过来,连忙出去接她。
碧溪一身狼狈,浑身是血,不知伤成什么样儿。身上包着不知道哪里偷来的衣服,很不合身,且都让血染红了,郭安之连忙去扶。
“别碰我,一身血,我走前面,你后面收拾,别漏行迹!”碧溪说话都是短语,气息也不足,想来受伤严重。郭安之眼中含泪,但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让碧溪先行,他在后面扫尾。
入了地窖密室,郭安之扶着碧溪暂时先坐着,裹伤上药。郭安之一边给碧溪包扎伤口,一边哭道:“不知少爷回来了得心疼成什么样,碧溪姐姐,都是我没用”
“别哭,安之,别怕,等少爷回来”碧溪扯出一个微笑,安慰郭安之道。
“嗯,等少爷回来!”郭安之重重的点头。
郭安之给碧溪裹好伤,喂她喝了药c水,让碧溪侧身躺着,免得压到受伤的左肩。郭安之守在小床边上,生怕碧溪晚上发烧。隔一个时辰,郭安之遍给碧溪喂药丸,碧溪不出所料在天快亮的时候开始发烧,郭安之无法,只能拿了个小盆儿,用帕子冷敷。
盆子里就一层垫底的水,从水囊里倒出来的,这准备的是饮用水,他们这一天或许几天就靠着这水囊里的水过活了,不敢多用。
郭安之忙着照顾碧溪,等碧溪的烧好不容易退了下来,才一屁股坐了下来,长吁一口气。
郭安之跑到小窗,看了看天色应该是快中午了,凝神听去,看面也有工匠走动c喊号子的声音,工匠正在装修铺子,叮叮咚咚得响个不停。
郭安之拿了个黑面馒头,就着水勉强吃了。喉咙咯得慌,郭安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