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毅宸,你是这世上最残忍的刽子手,你正在用凌迟的方法,剜取我身上的每一块血肉,有的地方已经露出森森白骨,你还不放手,是不是要挖出我的心,将它撕裂你才甘心
她擦掉眼泪,悄悄的起床,看着地上被他撕烂的衣服,她漠然走进浴室,穿上他的浴袍。
出来时捡起地上的衣服,看了看四周,再没有什么她来过这个房间的迹象,便走出了房间。
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吧
她爱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默默留在他的身边,却一直守着底线,如果他不能接受她,她也绝不能允许自己低贱的与别的女人共享他。
如果她与他没有发生男女关系,他去找别的女人,她虽痛苦,但不会怪责他。反之,她是个对爱讲求绝对忠诚的女人,一但有了关系,两人都应该忠贞与彼此,至死不渝。
可昨晚那只是个意外,他不是真正的接受她,她也不应该用自己的爱束缚他。对,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给自己一点点安慰也好。
可不管如何劝慰自己,她的心里依旧如刀绞般的痛着。她的清白给了他,她却只能劝自己那是一个意外,就当没发生过。苦涩的泪,只能流淌向心里。
阎毅宸迷迷糊糊醒来,头又沉又痛,他抬手捏了捏太空穴。伸手够向床头柜上,没有拿到水。
他抬头看了一眼,平时每天一早,玲珑都给他放在床头柜上一杯清水的。因为,他几乎每晚都要喝酒,醒来时总是很口渴。
慢慢的,他也习惯了一早找水喝的动作。他看着空空的床头柜上,烦躁的起身,才发现自己赤身的,又看了看这张零乱的大床,更加烦躁了。
其实从出狱那次叫了女人,这二个多月,他一直没碰女人,不是不想,只是一看到那些庸姿俗粉,他便更加想念白蕾,对其它的女人根本提不起兴趣。
想着昨天是喝的太多了,自己竟意识模糊的上了什么女人都不知道,更奇怪的是,一早起来,那个女人竟不在了。
他也没有多想,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等他洗完浴时,浴袍没了,他气恼的大喊道,“玲珑,给我拿件浴袍来。”
喊完,他才意识到,玲珑今天一早没有出现在他的房间,洗手台上也没有了每天准备好的刷牙水和挤好的牙膏。
他闷闷的挤好了牙膏接了水,一边刷牙一边想着玲珑为什么没来叫他起床。
没有浴袍,他只有光着身子走出来,走到衣柜前,穿好衣服。
当他一切收拾妥当,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时,无意间,看到床单上几点嫣红的血迹,他错愕了。
他的手伸向那血迹,凭他在男女欢爱场上的阅历,那一定是处子红。
怎么会,昨天要是他与女人发生过关系,应该是阿琛给他准备的那两个女人,可那两个女人,绝不可能是处子。
他一把抽起那床单,定定的看着那血迹,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
迷惘中,他依稀记得昨晚他非常兴奋,从未有过的亢奋,应该说,就连与白蕾的第一次也没有象昨晚那样契合舒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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