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开头又显得太刻意。
偏偏莫习凛还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样,穿个衣服都能穿出风情万种。
易小年终于受不了,走到屏风后收拾洗澡水去了。
待易小年收拾好走出去的时候莫习凛已经穿好衣服了,正坐在床沿翻看他放在床头的一本书。
易小年抱着脏衣服走过去:“对了,你吃饭了吗?”
“吃了,”莫习凛合上书站起来,想要去接易小年手上的衣服,“衣服我去洗好了。”
“没事,我那里也有衣服没洗,我一块就洗了。”易小年看着莫习凛裸露在外的脚腕,摸了摸鼻子,“还是先去给你买套衣服吧,我的衣服有点短。”
他把莫习凛的脏衣服放下,拿了些银两,又回头看了莫习凛身上的衣服一眼。
还记得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莫习凛没有衣服穿也是穿的他的衣服。因为裤子太长,他只好把裤脚挽起来。可是一转眼,莫习凛已经穿不下他的衣服了。
因为莫习凛太高,铺子里没有适合他的成衣。易小年只好选了一匹布,让裁缝现做。
给的钱多,裁缝做得也快。易小年让莫习凛换上新衣服,和他一起往回走。
时间并没有给这个小镇留下痕迹,它还是六年前莫习凛离开时的模样。并肩走在曾经走过无数次的路上,易小年心中生出许多感慨来。他看了看身旁的莫习凛,刚要开口说话,便被匆匆赶来的阿山打断。
“小年,”阿山的语气很急促,因为跑得太急而不停喘息着,“小年,柳冉她患了热病,一直退不下去,身上还起了很多红色的疹子。你快去看看她吧。”
易小年安抚道阿山:“你别急,我这就和你过去看看。”他说完,又回头对莫习凛交代,“习凛,你回去医馆帮我把药箱拿到寻春楼,我先和阿山哥过去看看。”
莫习凛点点头,往医馆方向走了。
阿山边走边和易小年说柳冉的情况:“听锦绣说,柳冉姑娘昨天晚上就有点发热。因为不严重,柳冉姑娘就没让她叫大夫。谁知道今天早上她去叫柳冉姑娘的时候,发现她烧得比前一晚严重多了,身上还起了很多红疹子。”
阿山说着说着都快哭起来了:“小年,他们都说柳冉姑娘这是得了天花,没得治了。大家都不敢接近她,还把她给隔离起来了。小年,我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她。你这么厉害,一定能救她的对吧。”
“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救她的。”易小年安慰道阿山。
关于天花的治疗,老大夫给的医书里有记录。治疗倒不是问题,易小年担心的是传染问题。若柳冉得的真是天花,接触过她的人就危险了。如果只是寻春楼里的人和她接触过还好,怕就怕有客人和她接触。
两个人赶到寻春楼的时候莫习凛已经拿着药箱在门外等着了。易小年接过药箱,也没顾上和他说话,急匆匆地跟着阿山进了寻春楼。
大堂里聚集了很多人,基本上都是寻春楼的人。他们围在一起,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什么。
夫人也在,看到易小年的时候迎了上来:“易大夫来了。”
“夫人,”易小年行了个礼,随后请示道,“我先去看看柳冉姑娘?”
“易大夫,”夫人叫住易小年,犹豫道,“虽然我曾经说过要你无偿为楼里的姑娘看病,但是你的卖身契已经赎回去了,所以那个约束也作废了。柳冉很有可能是染上了天花,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夫人,你怎么能这样?”阿山在一旁急得不行,“柳冉姑娘也算是寻春楼的人,你就忍心看着她等死吗?”
易小年拉了拉阿山的衣袖,示意他冷静一点:“多谢夫人关心,不过救人是大夫的本职,我还是去看看。”
夫人似乎早就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