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便找到丁宴把洗衣服的活揽了下来。
易小年知道,其实玲儿根本不在乎他能干多少活,她让易小年帮衬着做点什么,只是想提醒易小年他还是寻春楼的人。
由于晚上回来天已经黑了,易小年只好早上起来洗衣服。
池塘里的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易小年打破冰把手放到水里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冻了个激灵。
他把衣服洗好。晾好,又要匆匆赶去医馆,连陪莫习凛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好在莫习凛并没有抱怨什么,每天安静地呆在寻春楼里读书写字,到了晚上再去接易小年回来。
虽然易小年说了很多次自己不用他接,但莫习凛还是固执地要去接。
到后来易小年索性不说了,一来他知道,莫习凛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关心他,他不想回绝孩子的好意。二来他也确实怕黑,有个人陪着感觉好多了。
这天晚上易小年回到院子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对劲,他观察了好一会才发现晾在院子里的衣服。
易小年看看衣服,又看看一晚上都有些异常的莫习凛,不确定地问道:“这衣服是你洗的?”
莫习凛点点头,把头扭到一边说:“反正我也没事做,顺便就洗了。”
易小年把莫习凛的头揽到怀里,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家臭小子真棒,知道帮哥哥的忙了!”
“我不是臭小子!”莫习凛不满地抗议道,“我已经长大了。”
“是是是,你已经长大了!”易小年拉着莫习凛的手往屋里走,“不过以后这衣服还是我来洗,天这么冷,万一把你冻着了怎么办?”
“我不怕冷!”莫习凛很不满被易小年看低,“我比你暖和。”
易小年无言与对。莫习凛的体温确实比他高,好多个晚上他都是靠着莫习凛那点体温取暖。
莫习凛赢了一局很高兴,甩开易小年的手自己先跑回屋里暖床去了。
第二天不用早起洗衣服,易小年便去了厨房取早饭。
厨房里只有阿财,厨娘和阿福都不在。
阿财看到易小年,对他羞涩地笑了笑。易小年回了阿财一个笑,舀了两碗饭回去了。
吃完饭,易小年把碗送回厨房之后就去了医馆。
医馆没什么人,老大夫正坐在太师椅上喝酒。
易小年见状念叨道:“师傅,您少喝点酒行不行?喝酒伤身!”
这样的话他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老大夫从来都是当耳边风。
老大夫把酒杯放下,朝易小年瞪眼:“你酿的果酒呢!这都多少天了还没好!”
“师傅,这也才半个月而已,至少还得一个月才能好。”易小年怕老大夫纠缠个不停,忙转移了话题,“对了师傅,您能不能治哑疾?”
“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哑疾?”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他那个不是先天的。”
“你有时间把人带过来我看看,我要看了才知道能不能治。”
虽然老大夫嘴上说着要看了才知道能不能治,不过易小年相信他的医术。只要阿财不是心理原因造成的哑疾,应该都没问题。
易小年原本以为阿财一定会很乐意把嗓子只好,谁料他提出来之后阿财却沉默了很久。
“不管能不能治好,你都跟我过去一趟吧,就当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易小年劝道。
虽然他和阿财很少交流,但他心里已经把这个总是会害羞地对他笑的少年当成了朋友。作为朋友,他不希望阿财有缺陷地活着。
阿财看着易小年,良久,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把人带到医馆后,老大夫稍一检查便得出了结论:“他这是被人毒哑的。”
“毒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