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男人的额头早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水。
他咬着她的唇,痛苦地呻吟:“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于是,他拖住她的臀尖——少女的盆骨尚未完全发育好,所以显得特别纤细,他的双手都能将她托起。
他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从未曾被人涉足过的领域——紧致,狭窄,火热,湿滑那窄窄的甬道几乎要将他逼疯。
她哭泣着,哀悼自己最终还是丧失了最宝贵的东西。
接着,她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就像被狂风骤雨拍打着的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起起伏伏,每次快要被灭顶的时候,都会被再度托起,升入云霄,达到顶端。
她不知身体到底怎么了,像是难受,又像是悲伤,更像是失落。可是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她却觉得冷——
她彻底记住了他那晚给予她的屈辱和罪恶,但同时也记住了他的滚烫温度和那一声声的“别怕,别怕啊”
黎瑞思惊醒过来,一抬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尹天赐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她的身上盖着一件厚软的毛毯,鼻尖充盈着陌生温暖的气息。而对面,则是尹天赐的办公桌——此刻他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一些文件。
午后的阳光正透过半扇窗户,慵懒地照射在办公桌上。让那个专心工作的男人全身都沐浴在金黄的光辉之中,显得尤为出色俊挺,温暖迷人。
如果他不开口骂人,不用讽刺的语调讥屑别人,他还是非常有魅力,能让人心折的。
她悄悄地起身,身上的毛毯顺势掉落下来。
尹天赐抬起黑眸,朝这边望过来:“你醒了?”
黎瑞思不好意思地理了理凌乱的发丝:“不好意思,这次居然是我睡着了。”
尹天赐套上钢笔笔套,起身走到她对面,黑亮的眼眸里有一丝笑意:“这是我的荣幸。很高兴能有一次机会回报你。”
黎瑞思轻咳一声,尴尬地解释:“昨天定睿尿床,换被褥换到半夜,今天早上又早起洗床单,所以才会这么困”
尹天赐笑起来,明亮乌黑的眼眸里满是愉悦地笑意:“定睿也会尿床?”
黎瑞思看着笑得很不怀好意的他,呐呐:“尹先生,你不用这么幸灾乐祸吧?他才四岁,这很正常的啦——不过你千万别在他面前说起这件事,他很好面子,定智笑了他一句,他几乎要翻脸。”
尹天赐板脸:“叫我天赐!怎么老是不听?”
黎瑞思讪笑:“您是我的主顾。”
尹天赐不悦:“我是你的朋友——这是你一直坚持的。”
她一直坚持认为他们两个不可能,顶多把他当做一位异性朋友。虽然他很不满意,但是至少比客户这个身份要亲近了许多。
聊到孩子的话题,让二人无形中亲密了很多。
黎瑞思也感受到这股子亲密,不禁渐渐收敛了笑容,安静了下来。
尹天赐坐在茶几上,与她面对面地,专注地看着她的眼,也渐渐静默下来。
黎瑞思望着尹天赐,认真专注地看着:“为什么?为什么会选择我?”
这是她一直不明白,想不通的事。
尹天赐望着她,她向来温柔澄澈的双眼难得认真专注——这让他兴起一股喜悦。
她的眼中从来都没有他的存在,这次的专注与认真,居然是为了他——也就是说,他或多或少已经走进她的心中。只是,她暂时还不明白。
“为什么是你?”他的声音低沉了些,沉静执拗的双眸晶亮喜悦。
他突然伸不手,坚定c不容她挣扎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僵硬住了!掌心不由自主地扣紧,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