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菜,你亏大发了。”莫杭没好气地说。姜遥不懂他在说什么,耸了耸肩。萧然于是将几个小时之前发生在餐厅的事简单叙述了一遍。姜遥听完,收起了笑容,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
“走,我要见魏爷。”
【2:00】
“啊!”欧阳巧打开房门的时候,正看到关越上身,裹着一张浴巾从浴室走出来。她不禁大叫一声,连忙退出到走廊上。
“又发生什么事啦?”萧然和莫杭刚回到山庄二楼就听见了这声尖叫。
沈西关从一个房间探出头来,面无表情道:“欧阳小姐,我说过了,你的房间在那头,别再走错了。”
欧阳巧连连道歉,他看到了站在身后一脸狼狈的萧然和莫杭,问道:“你们去哪儿了?”
莫杭扶着萧然道:“你进屋也不敲门啊,快来搭把手,萧大人快撑不住了。”
欧阳巧赶忙上前帮忙扶住萧然,才发现他后背全是血迹:“啊,怎么会这样?”
“我说姑奶奶您别废话了,快把他弄回房间上点药,刚刚已经止过血了,但是还得包扎。”
“好,我记得房间里有药箱,跟我来。”欧阳巧立刻帮忙把萧然扶到走廊那头自己的房间里,因为背部受伤,只好让他反靠在椅子上。
“我不会弄这玩意儿,萧大人就交给你了啊,我得去找点吃的。”莫杭指了指药箱然后就一溜烟跑了。
“你这是什么哥们儿啊,就把你一个人扔这儿了。你们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欧阳巧抱怨了一句,把药箱打开,拿出碘酒和卫生棉开始给萧然的伤口消毒。
“说来话长了我说妹子,你轻点好吗,疼。”萧然的伤口被醮了碘酒的卫生棉一碰,顿时又疼得他叫出了声。
欧阳巧叹气道:“我说你干嘛那么拼命,当真是警察的儿子,都是遗传吗?”
“也许吧。”萧然苦笑道。
包扎好之后,萧然慢慢转过身,把遇到蛇妖的事说给她听,欧阳巧听完不禁捂着了嘴,她也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怪物。
萧然叹道:“不过,今晚上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我知道了敖山凶案的元凶是什么。可是山庄的主人是谁,还有那幅油画,似乎画的是一个女人。这座古堡一定还隐藏着许多秘密,恐怕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我只是想早一点查出真相,关乎人命,能救一条算一条吧。”
“你还是老样子”
“什么?”
“没什么”欧阳巧递了一杯水给他,“别想太多,否则脑袋会坏掉的。我们现在还是担心自己的小命吧。”
萧然接过杯子喝了一大,说道:“对了,姜遥好像是和那个叫魏征南的大叔是一伙儿的,他叫他魏爷,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话刚说完,沈西关冷不丁从门口钻了出来,依旧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两人道:“姜遥先生请大家到地下室去。”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姜遥的药灵还是欧阳巧包扎的好,萧然试着站起来走了走,后背已经不那么疼了。两人随着沈西关再次来到昏暗的地下室,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聚集在一起。姜遥坐在那张办公桌上,正在和魏征南低声交谈。
“他就是姜遥吧,挺帅的啊。”欧阳巧对萧然耳语道。萧然干笑两声,走到大家身边。
大部分人脸色都不太好,显然大家都知道了蛊人的事情。
“蛊,和泰国的降头有什么区别吗?”罗伯特一直研究的是西北楼兰文明,对西南的巫蛊文化并不太了解。其实不仅是他,这个字眼虽然在中国并不陌生,但对普通的中国人却也是相当神秘的。
关越板着脸解释道:“蛊术的起源和占卜一样,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它和东南亚的降头虽是同宗但又并非完全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