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月逸有来过么?”真一看着房间内除了蕾拉没有第二人。
“哦,她在浴室。”蕾拉话音刚落,就看真一突然冲进去,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就看窗户大开,窗帘肆意的飞舞着,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影。
“咦?奇怪,刚刚她还在啊,就你来之前没一会,真是的,去哪里了?她也不可能出去啊?”
真一看着开着的窗子:“糟了!”真一突然向窗边跑去,发现下面没人,只有一些模糊的血迹被雨水冲刷得差不多了。
“摆脱,她又不是傻子,这里是二楼,要真跳下去不摔个半残才怪类。”蕾拉靠在门边摇了摇头。
“不,她就是个傻子!她,绝对跳下去了!这个女人!”真一二话没说,急忙向楼下冲去。
“外,外,真一,你等等我啊!”蕾拉赶紧套了件外套跟在真一后面。
“天啊,难不成月逸真疯了·····”蕾拉临走前看了窗户一眼,摇摇头:“应该不可能吧。”
大雨倾盆,已经到了晚上,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躲着一个女孩再走,只见我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连衣短裙,额头上不断冒出血液,身上都是伤口,着脚丫走在冰凉的地上,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放任鲜血不断地留着,眼前的视线越来越看不清,就在我即将快倒下的时候,突然一辆黑色车停在我旁边。
“你怎么搞成这样?”熟悉的声音使我突然清醒,我猛地抬头,看着巧一脸担心的样子。
“你放开我,我不用你管!”我挣脱着他的束缚,刚想往前走,突然右腿传来锥心的疼痛,猛地倒在地上。
“外,你没事吧,外!”巧把我扶起来,只见我已经昏了过去。
“该死!”巧把我抱上车,连忙向医院赶去,就在一个转角的时候,真一和蕾拉焦急的在人群中找寻一个女孩。
等我醒来,消毒水的味道折磨着我的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醒了?”正好巧买了些水果进来。
我抬头看着自己的右脚缠上厚厚的绷带,吊在半空中。
“天,天哪,我骨折了?!”我指着自己的脚,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是啊,听医生说你好像是从高出跳下来才导致的,没想到你都骨折了居然还能走路,真是不可思议。”巧坐在我旁边看着我额头上的伤。
“还疼么?”他轻轻拂去我额头的发丝,看着泛着血迹的纱布。
“没,没事了,混蛋,你离我太近了!”我感觉到危险,急忙推开他。
“呵,你身边那个蓝刺猬头的小鬼呢?他怎么没出现?”巧说着拿起一个苹果给我削皮。
“·····他·····陪着蕾拉呢。”巧的动作突然停了一下,随即打趣道:“呵呵,看样子你被抛弃了?”
“嗯。”
巧不知道我居然这么淡定,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接话。
“月逸!”娜娜突然闯进病房,看着眼前负伤惨重的女孩。(月逸:你夸张了吧·····蝶:骨折了还不算严重么?月逸:好吧····)
“天哪,怎么搞成这样?你离开排练室都去做了些什么啊,真一不是去追你了么?怎么还搞成这样?”娜娜坐在我旁边,直接忽视掉我另外一边的巧,奈奈一进来目光则是全被巧给吸引过去了。
“马上就到的live,你这伤,起码也要休息一两个月。”泰有些头疼的看着我。
“抱歉,一个不小心,从楼上摔下去了。”
“月逸,你没事站在窗户边上干嘛?”伸夫说着戳了戳我缠满绷带的腿,然后惊讶道:“好硬!”
“你个白痴!石膏不硬难道是软的啊!而且,很痛耶!”我恨不得直接把伸夫扔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