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脑子晕沉沉的,又跟张老头叨咕了半天,现在是一个劲的想睡觉,“是不是送银子来了?银子留下,人可以走了。”
郑双龙倒也没在继续显摆,小步上前,顺手就把身上披着的大衣脱了下来,直接裹在江野的身上,“这不是听说宋老弟病了嘛!大哥我可是直接就从妓馆呃!从衙门赶过来了,怎么样?严重不严重?要不大哥给你找个好郎中来?”
“好郎中就免了吧!你不是过来送银子的么?银子呢?”江野裹了裹狐裘大衣,还真是暖和,就这么一会儿,确实比刚才好多了。
“比我还财迷!郑守银,进来吧!”守在门外的郑守银和一个汉子前后跟着进了屋来,怀里抱着一个红木箱子。
郑守银因为之前拜了江野作师父,直接把怀里的箱子放一边,在火盆边上就跪下给江野请安,“徒儿拜见师父!”顺手顺脚,自然干净。
另外跟着进来的汉子见着郑守银跪下了,却不知道是跟着跪呢?还是不跪?江野也不管一边跪着的郑守银了,就那么直直的看着。
和江野坐一起的郑双龙咳嗽了两声,“还不跪下?这才是赌坊的大老板来的,没见着本官都得小心伺候着么?”说完话,还很是做样子的,给江野掖了掖大衣。
汉子听了郑双龙的话,才干净利落的跪下,“给大老板请安。”
汉子也就是一个小插曲,给江野叫起来以后,放下箱子,就和郑守银两个一起,又去大门外守着了。也是,江野的屋子实在是太小了,正屋中间一个烧得旺旺的火盆,四下都没什么空余位置了,总不能坐着吧!那也不合规矩了不是。
旺火靠着,加上身上披了一件暖和舒适的大衣,江野到打起了瞌睡来,一边的郑双龙也是无聊,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见着江野的眼睛一眯一眯的,倒是来了一个主意,“宋老弟,这都好些日子没去赌坊了,要不咱们今天去耍两把,就这么干坐着,实在是无聊透顶了!”
江野也是巴不得能够出去转上两转,别说赌坊了,就是去妓?院都没问题了,当即让外面站着的郑守银去把张老头找来,也好吧银子给收了,“我都没得一件合适的衣服,怎么出去啊?”一边说着,一边还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衣。
等江野和郑双龙一起出门的时候,江野顺手得了一件郑双龙的大衣,还好江野的身量已经抽长开了,要不然还真穿不下。江野整个人裹在狐裘大衣里,坐上颤巍巍的轿子,跟着郑双龙一起,往赌坊行去。
寒冷的天气,也就只有赌坊和妓?馆还有些人气了,不同于街上两边那些商铺酒馆的冷清,赌坊这边确实人声鼎沸,大喊着下注的有,大声嚷嚷着不开牌的有,还有的求告声,大笑声,喝骂声,应有尽有。吵闹声声,到让江野恢复了几分精神。
闲不住的郑双龙带着江野四下逛了两圈,等再一次上二楼专门的包间之后,还建议说让江野也耍上两把,反正闲着也是没事,有没有孩子可打,那就只能打牌了。
江野也是好久没人一起打牌了,自然也就从了郑双龙的意,再把外边一直跟着的郑守银叫了进来,还有在下面看场子的蒙骜,四人一起,玩起了斗将。
也是郑双龙找虐,四个人里蒙骜是江野的人,郑守银是江野的徒弟,只有郑双龙是一个人,虽然说蒙骜和郑守银两人也很是害怕郑双龙这个县官加上现管,但不管你是县官,还是现管,还不得靠着师父后面。所以,没过多久,郑双龙身上的散碎银子就输了给精光,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郑双龙才发现一脸坏笑的江野,就像看着一头蠢驴一样的看着自己,三个打一个,哪有不赢的道理!
江野之前之所以把扑克牌改成了将军牌,一个是不知道怎么怎么安排扑克牌里的jqk,要有大小王,另一个也是受了胸口那个纹身的影响。虽然怀里的那一副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