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路引’嘛!还以为你小子又搞出什么花名堂了呢?”张喜财是目前江野能够找到的,也是能够真正商量的人。等江野把心里的打算跟张喜财说了以后,张老头就如是说道。
对于历史知识很是欠缺的江野,对‘路引’的直观认识,也就是人所共知的那一套,什么限制诸民流动,安心乡梓等等。
在古时候,只有真正有身份的人,才有资格拥有‘身份证’,一开始的时候,‘身份证’叫做鱼符,因为形制似鱼,所以叫做鱼符,鱼符一共两块,上面刻有佩带人物的姓名,籍贯,以及官身等等。其实,这要是换一个说法,就是现在士兵佩带的‘狗牌’等到明朝以后,鱼符开始换成牙牌,因为是象牙制成的,所以就叫牙牌,功能和鱼符一样。江野有印象的‘路引’,也就是这个时候的产物,主要功能是给那些离乡之人开具的一个证明,一般由当地的官府签据,但问题也就是这里了,当地官府为了本地有足够的人力务农耕陌,是不大欢迎人们向外迁徙的。所以,说白了,当时的路引其实就是一种牵绊,把人们牵绊在土地上的工具,并不具备后世流行的‘身份证’的功能。
在江野想来,后世人所共有的身份证,既然合理的存在那里,那必然也就是一项成功且正确的措施,那江野觉得自己把它搬到这里,搬到鸿基城,那自然也就是合理且正确的,要是做的好了,说不定史书上还会留下那么一笔,称赞自己这个提出如此良政的发起人。
江野并没有直接回答张喜财的话,而是把自己对身份证的理解与其拥有的功用一起解释给张喜财听。这第一个功用,就是要让人们都有一个身份,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知道自己是谁?那就要给自己确定一个名字。确定一个姓氏,不管是苦思冥想,还是东问西询,总之是要有一个能够具体指到的。区别于众人的字号。其实,这也是江野能够想到身份证这个点子的由头所在,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再一次从花名册上看到什么二了三了的,等一众人们都有了名字,也方便实施管理,遇事往往多想两步的江野,直接想到等自己的身份证形成制度,那也能够在限制黑户,瞒报丁口上有一定的作用;还有一个就是带着身份从军。给士兵们佩戴身份证明,也就是和鱼符,牙牌功用相似的狗牌,到时候一切对士兵的建设都依照这个狗牌,也能够一定量的避免诸如喝兵血。吃空饷的问题。
等江野一通好说之后,张喜财的唯一印象就是,这小子想的也真够远的,现在手下七算八算的也就千把来人,都能想到以后的黑户问题了。对于张喜财这个商贾之家来说,考虑问题的出发点往往是成本多少?利润多少?哪里能够像一个政治家一样,往深层次的去想这个问题。知道过完年后。在江野把方以智赚到鸿基城以后,两人才真真正正的讨论起了身份证这一制度的各种措施与效用。
作为一个商人,张喜财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往往更多的是跟着江野的步子走。所以,身份证这个影响后世的措施就这样定下了。
先是给大家起名立姓的问题,江野直接把王守宇和王思诚两个自己队伍里最有文化的人请来。带着一本百家姓,一本诗经,一本楚辞。
用百家姓确定姓氏,不管是赵钱孙李,还是皇甫西门。由得手下的人去选,在从诗经或者楚辞里面去找自己喜欢的名字,在江野的潜意识里,后世那些人家不都是这么给人起名字的么?但是江野也不想想,自己手下那一帮护卫都是什么出身?虽然也跟着王守宇几个先生学了几堂识字课,但哪里有本事,真个能够理解诗经楚辞的意思,更别说从里面取字摘句的作为自己的名字了。王守宇两人倒也劝了两句,不想江野直接就把这个差事给了两人,两人自然也不敢拒绝,就干脆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王守宇和王思诚两人自跟着江野来了鸿基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