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前,李虎又来汇报了一次城里的情况,鸿基城的日本浪人大多聚集到了日本株式会社,将近有上百人的样子,还从旁边的妓馆召了好些陪酒。把李虎支去找李熊和张喜财,江野带着两把肋差出了码头,朝着税务司后街上的日本株式会社走去。
李虎和张喜财回到江野船上的时候,船舱里是坐在地上魔怔了的白玉萍,手里拿着一封信,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些什么。
张喜财上前摇醒了白玉萍,回过神来的白玉萍抓着张喜财的下摆,大哭道:“少爷走了!少爷去找日本人了!少爷去找日本人了!”
李虎捡起掉在地上的信纸,马马虎虎看了遍,把信纸给了张喜财,走进里屋,拿了把武士刀,就要夺门而去。
张喜财见着拿了刀出来的李虎,那还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上前叫住李虎,让后面跟着的李熊去把张莠找来,让张莠来对付白玉萍。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也不看看你家少爷是怎么说的?怎么交代的?把刀放下,你现在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冷静不下来,你就别处这道门!”训完了李虎,又接着说白玉萍:“你这丫头也是,咋不知道轻重呢?你家少爷不见了!你得来找我们啊!你看这事闹的!这可怎生是好啊!对了!去找郑家!管不了那么多了!”
“公子说了!不能去找郑家,我这就去纠集大家伙,去把公子救出来!”
“不行!大家伙除了一把子力气,甚都没有?去了还不是送死!信呢?把信给我!”重新又仔细看了看江野留下的信,张喜财做了决定:“就照着你家少爷说的去做,就以搬运货物作理由,把大家伙都着急到码头来,接着就等你家少爷的消息吧!要是真到了子时还没消息,那就···”
“那就怎样?”李虎和白玉萍几乎是同声问的张喜财。
“老夫也不知道!但愿那宋小子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回来!”
······
日本株式会社,歌舞升平,白色的灯笼四处照着,房檐的钩角上,走廊上,就连院子里的樱花树上都挂着几个,举止癫狂的日本浪人们两人一群,三人一推,要不就是你推我攘的喝着酒,唱着不知道啥调子的曲子,要不就是围了几个,做些脱衣吃肉的把戏。
扮作小厮的江野入得院来,看了看无遮大会似的场面,倒是放下了心思,这么一帮醉的不省人事的畜生,害得老子一天的准备都白费了,都不用怎么花力气就能一锅端了。
上前几步,扶起一个摇摇晃晃的武士,手指划过腰间,解开活扣,反手提起匕首,向着武士胸口就是一戳,接着左右一晃,拔出匕首,手肘顶着武士脖子,待没了声息,把武士扶了坐在地上,拉过衣服遮住伤口,怀里抱着一个酒罐,头耷拉在酒罐上,看上去就像喝醉酒后睡着的样子。
接着用相同的手法解决了几个,进到了会社的正屋。这日本人到一个地方总是喜欢带着自己的东西,就是住处都要照着国内的样式建造,纸糊的门窗,推拉门,榻榻米。
江野运气蛮好!到现在还没遇见一个清醒的浪人,连着进了两间屋子,把正在做事的浪人连着一起钉死在床上,换了一把肋差,继续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着。
“你的什么的干活?”房间里的日本浪人正搂着一个做着相互吃肉的把戏,见着江野推门进来,那浪人抬头问道。身下的白花花的身子上下晃着,问话还不耽误动作。
“小的是隔壁楚楼馆楚姐姐的小厮,眼见天黑定了,也没见楚姐姐回去,妈妈特地要小的过来寻找。”江野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向日本浪人靠近。
“哟西,那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楚姐姐。”说着话还向上使劲动了动,身下的好一阵好喘。
“那小的仔细看看。”江野顺势跻身上前,反手贴着手臂的肋差随着手